“可是,太守又如何知道下雉和鄂二县有铁矿?”鲁肃问了一句,他的提问也代表了在场所有人。
“多年以前,有人告诉我的,只是其隐秘,我不便泄露,但此事绝对真实可靠!”
刘敬只能胡扯,好在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手下人大多也相信他的话。即便有怀疑的,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手下人也都各自思考起来。半晌之后 鲁肃先说话了:“其实要夺下雉和鄂县,也并非不可能。下雉和鄂县位于长江南岸,距离岸边有两三百里路,距离我豫章柴桑也差不多这个距离。”
“只是黄祖筑却月城在长江北岸,实则削弱了他对长江南岸的治理。他之所以这么选择,是因为黄祖本人是安陆人,安陆在长江北岸,且江夏人口较少,并聚集于北岸。”
“也就是说,南岸人口较少,黄祖实际也并不一定会重视南岸。我们若黄祖与交恶,明显不妥。若我们与黄祖交好,再以某个正当的理由,跟黄祖索取,很有可能黄祖直接就给了。”
步骘很快反驳了鲁肃:“子敬你胡说什么?黄祖终是刘表的部下,我们已和刘表交恶,又如何能结好黄祖呢?难道黄祖还敢违背刘表的命令吗?”
鲁肃没有马上回答,倒是刘敬说话了:“子山,黄祖和刘表并非齐心。”
“哦,这是怎么回事?”
“这事我是知道的,我当时就在南阳。刘表入就荆州之时,依靠的便是蒯、蔡、黄等荆州豪族的力量,然而,他无法掌控江夏,便把江夏给了黄祖,因为黄祖是江夏本地豪族之人。”
“名义上,黄祖是刘表的下属,听从刘表的命令,实则黄祖应是不受刘表控制。两年前,刘表与袁术交战于南阳。”刘敬又想起了刘表的士兵抢收了他家粮食的事情。
“刘表截了袁术的粮草,袁术败退于淮南,却在途中,中了黄祖的埋伏,大败了一场。对了,孙策之父孙坚正是死于此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