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赵离告退。”
方成玉眼神阴冷下来,随即看着【流岁千音钟】眼睛里流露出痴狂。
“听听这美妙的钟声,这即将会是我成为内门弟子的欢乐!”
何与拿出腰牌走进水镜之中,【药炉】的弟子齐聚在这里,裘长老庞大的身体,和多只眼睛来回转动。
“何与?你回来了?”
有弟子看向何与,立马上前围住何与。
“为什么突然将我们【丹炉】弟子囚在这里?”
“康师兄呢?他去解决事情了吗?”
何与觉得这么多嘴,吵的他头疼。
“都安静!”
裘长老的声音宛如洪钟,弟子们一脸无可忍耐的样子,唯独何与觉得这是天籁。
“沙明珠呢?闻角师兄他们在哪儿?”
“沙明珠一直没见到他,闻角今日休沐在后院的秘宫之中。”
裘长老关键时刻的靠谱,何与立马点头。
“所有弟子听令,见腰牌如见堂主。”
何与举起自己药侍的腰牌,这要是普通的药侍还不怎么管用,好在他是独一的,夏广白钦点的药侍。
“宗门之中混进一位邪修,藏匿到我们【丹炉】堂口之中。”
“所有弟子待在【药炉】之内不得出去,裘长老,劳烦您。”
裘长老闷声的点头何与随即向后山掠去,如若康文龙有秘密通道可以直接离开,也不是什么坏事。
钟声对于普通弟子皆有益处,但是对于康文龙来说,就是上刑。
桑萍跟着他离开山洞,往后院更深处跑去,他记得长老院里的秘宫之中,有一处兽血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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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萍要是能把里面的兽血精气吸收掉,身体一定会长出来。
“我马上就给你一个完美的身体。”
桑萍一脸木然的看着康文龙,活死人一样。
何与看着舞剑的仕图被随意的扔在地上,看着密室的洞口跳下去。
扶桑出现在何与的肩膀上,仰着脑袋吸了一口气。
“好一股浓郁的香气。”
“看来她真的活了。”
被阵法环绕的中央,旗幡横七竖八的躺着,头顶的银铃和剑冢都已失效。
“连着神药宗的大脉,为什么神药宗的人会不知道呢?”
何与发出疑问,扶桑张嘴将铃铛咬碎,发出清脆的嘎嘣声。
“都说着神药宗的宗主天赋异禀,是千年来难以匹敌的天才,就这样任由康文龙将这大脉作为别人的养分,太不合理了。”
“只能说那群老家伙心里装着的,是另外一个计谋。”
扶桑不以为然的说道,“人性邪恶,早有所悟,方可活命。”
“这里还有路?”
何与看着黝黑的地域,阵阵阴风吹来,何与闻到枯朽的腐烂味。
“要是真的一早有人知道康文龙在饲养药人还能置之不理,除了夏广白就是更上面的人。”
何与纵身一跃跳进密道之中。
既然他按照青禾的吩咐来找这一线生机,就只能一切事物,硬着头皮上。
希望,别是我想的那样。
内门。
大殿之上,外门的所有堂主和长老都来了。
不知道宗主是何意思,巨大的【两仪金丝火凰】的屏风之后,宗主的身影就那样一动不动的休憩着。
夏广白抬头看着上面,他都有多久没见过宗主的样貌了?
一百年?一千年?
“夏堂主,今日是押解的回程日,那传言你可听了?”
“【貔貅堂】的弟子变成了邪修,将神药宗外派的百草园从【万灵节】上永久除名。”
“你说我今日会审哪一个长老?”段向松的语气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不管哪个长老,他能活着离开【戒律堂】都是万幸。”
“内门今早已经派人去了百草园。”
夏广白点了点头,宗门的做事手段这些年越来越血腥凶残,将百草园即刻连根拔除。
“咚!!——”
突然的钟声引起所有人注意,夏广白眼神一凝。
“【流岁千音钟】?”
段向松皱起眉头,预知凶吉、召唤镇物的钟声。
难道外门发生了什么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