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山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这一次他准备的非常充分,相信能够很稳妥的通过县试考试,成为一位童生,也不枉费家里的支持和培育。
等到考上了秀才之后,哪怕没有继续上升的空间,去学院当个夫子还是可以的。
现在学院的夫子收益还不错,比在田里刨食要赚钱的多。
倘若让徐大山放弃参加这次县试,也就意味着他得多花费一年束修的费用,其中还不算日常的开销费用,这无疑加重家里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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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凭什么呀?!
“啪!”
随之而来便是一个个巴掌。
刀疤男左右开弓,丝毫都不客气。
“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让你放弃这次县试,我还能给你一百文钱。
你为什么非得跟我这么犟呢?
也不知道你这张嘴是怎么生的,话怎么这么多!”
刀疤男有些恨铁不成钢,但手上的力气可一点儿都没小,直把徐大山打的晕头转向,吐了好几口鲜血。
今日的石头在课堂上因为一篇文章,与夫子辩论了好一会儿。
现在石头有新的想法,便想找徐大山好好讨论讨论。
两人的成绩相当,有时候有些想法还会不谋而合。
所以石头想去去找徐大山好好聊聊天,探讨探讨文章。
考试在即,多一些思路,或许能够派上用场。
刚走几步,石头便听到前头嘈杂的声音。
石头低着头仔细的听了一会儿,好像是徐大山的声音。
等到石头跑进胡同的时候,只见徐大山已经倒在了地上。
徐大山满脸是血,乍一眼看上去已经分辨不出面目来了。
整张脸都被打肿了。
“大山!”
石头大喊一声,连忙跑了过去,查看徐大山的情况。
刀疤男见徐大山一动不动,以为是打死了人,心里面也有些慌张了,连忙带人先行离开。
“大山,大山,你怎么了?”
石头好像是焦急,考试在急,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石头的喊声引来不少人注意,很快徐大山便被送去了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