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没坏,该拍的一点儿没漏。
见迟笑屁大点的个子,跳起来有一米八那么高,陷入沉思。
告吧,她是孤儿,上哪找监护人去。
不告吧,心里又忍不下那口气。
迟笑到底有没有错,其实他们心里门儿清。要是成年人,就算错在他们,也必定吵着闹着要个交代,势必要把对方扒下一层皮来。
但站在面前的是未成年,孤儿,才四岁,连民事年龄都不够,找谁算账去。
而且,太奶家里的人没钱没势,什么都不敢说。
最后,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老头还住在这里,但人嘛,老实多了。
不老实迟笑就赏他拳头吃。拿枕头垫着,一拳打过去连痕迹都不会留下。
龚院长感叹:“这未成年用的就是给力省事!”
此后,养老院内,心术不正的人见到迟笑都得抬着头走路。
龚院长也如愿的长出了浓密的头发,整个人精神焕发,浑身散发青年人的朝气蓬勃。
“就这里了。”龚院长放下电击棒,从房间的角落里拿出一袋东西,“通灵用的东西都在这里面,你应该比我熟悉。”
之前这里是仓库,现在改成了老人们的娱乐室。
刚刚那几个凑热闹的老东西都被龚院长赶回去睡觉了。
现在房间里只有迟笑、黎和、童玲和龚院长。
童玲面色潮红,身上格外的烫,整个人像被煮熟了一样。
迟笑皱眉,对黎和说道:“你现在站在她身后,贴到她后背上。我准备通灵用的东西。”
她转头,听见黎和倒吸一口凉气。
“她掐我痒痒肉……”
“……”迟笑无语,“忍着。”
迟笑准备东西的时候,龚院长就坐在旁边,玩着那根电击棒,时不时看看外面,心里若有所思。
外面昏暗,隔着很远才有一盏昏暗的路灯。
夜风袭来,外面的栀子花树迎风摆动,一股幽香向四周扩散。
树叶“沙沙沙”的响,连同一阵阵的鬼魅低吟,在静寂的夜色显得既骇人又孤寂。
龚院长沉声问:“迟笑,你要招谁?”
迟笑沉思片刻,“我也不知道。”
“这里有很多死去的老人,如果你不知道要招谁,我劝你还是先别点蜡烛行仪式。不然,周围的鬼魂都过来,到时候我控制不住。”
迟笑咬了下唇,点头应允,然后问童玲,“你白天真的看见我身后跟着一个女人?”
童玲像是陷入了梦魇,紧闭双眼,冒着冷汗,哆哆嗦嗦的抱着黎和,仿佛像在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