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泽明白了过来，“普遍斗气很高吗？”

女人摇头，“没听说过这方面，只知道很强。”

她旁边一个男人，许是谈论到感兴趣的方面，他很快接上：

“一种秘术，催发后潜力大大的增强，不外传，掌控在国王和教皇的手里，代代相传。”

伊泽望向他，这是第二次听到“教皇”这个词，似乎是掣肘王室的一个同等势力。

他没问这方面，连上前面的话语，“所以和斗气没关系？”

男人点头，“是的，一种普通人也能掌握强大力量的方法，许多人趋之若鹜。”

伊泽若有所思，无意识的望向珀斯法尔。

似乎知道伊泽的想法，珀斯法尔凑近耳朵。

“以燃烧生命和大脑为代价，用很多方式可以做到这个程度。”

“如同我们先前获得的那颗树一样，第二颗会悄无声息的改变一个人。”

伊泽恍然明白，怪不得能维持的这么稳固。

但对于被驱势的队伍来说，如果大脑都不是自己的了，那等于是活生生的傀儡。

伊泽目光闪闪，以“人”为耗材的一支队伍，挺有意思。

一万多个人还是不敌“汨罗谒”，更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