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水可也写得下雪月双人,十九岁的我就已似随尘, 静静伴着孤歌盼着旧卿魂,十五岁那年也若絮飘纷。 蜷缩在我心底的歉意是放不下的承诺, 偶遇在零维空间最为长久的那团烟火, 归属于我主动选择斩断这份来之不易的祸, 让我可谑地再次邂逅了迷茫的错。 幼稚和成熟的切换在转瞬间, 失去和拥有的反转却彳亍不前, 我停顿着、正慢停靠着,在十七和十八里躲藏着, 就这样在一个无数次包容我幼稚的女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