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我记得这个名字。”清秋转身看着男子,“北川主事对吧。”

“正是在下 ”公孙策恭敬道,“太子殿下莅临北川,微臣不曾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本殿觉得比起这个,你更大的罪应该是这治理之罪吧。”清秋盯着跪在地上的公孙策,“你应当知道,西宁主事的下场,怎么不逃?还敢正面对上本殿,不怕本殿治你死罪。”

公孙策对视上清秋,“臣没有治理好北川是臣之过错,但臣与那西宁的蛀虫不一样。臣是受人胁迫才不得上传。”

“受人胁迫?”清秋道,“谁敢胁迫你?你不会是说锦桐?锦桐还真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人人都拿她说事,本殿竟不知她有如此通天的本事。”

“确实是锦桐。”公孙策道,“但臣以为,锦桐不过是个说话人,后面还有人。”

清秋看着这四周遭杂的人群,轻咳一声,道:“边走边说,起来吧。” 我是朱恒裕

“是。”

“江流呐……”清秋四顾一圈,“怎么不见了。”

“殿下找他有事吗?”砚舟道。

清秋道:“想找他吓唬人来着,怎么不见他踪影?去哪里了?”

砚舟手一紧,道:“我派他去巡山了,看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行吧。”清秋道,“现在也用不着了。”

囚禁公孙笑的地方有很多个隔离开的小屋子,彼此并不相通。清秋找了一间还算有点光线的坐了进去,“坐吧,本殿也不是那种居于小节的人。”

北川主事并不敢坐,仍然拘谨地站在清秋对面,根本不敢多动弹一下。清秋看他那样子,轻笑一声,“不必慌张,坐就是了。不坐是要给本殿上演什么老实臣子的形象吗?一地区主事是个老实人,本殿可不信啊。”

“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公孙策道。

“那你坐啊。”清秋转了转脖子,“仰头看着你,本殿这脖子是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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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硬着身子,慢慢得坐到清秋对面。清秋道:“告诉本殿,这后面的人是谁?”

“怕是木神。”公孙策道,“臣听闻过 这锦桐心属于木神临渊,唯木神临渊马首是瞻。想必能指挥得动锦桐的人,怕只有木神临渊。”

“呵~”清秋嗤笑道,“木神临渊?你开玩笑吧!临渊君有多么拥立君上,全万灵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么一对佳话君臣,你说临渊君是叛国贼?”

公孙策道:“人是表里不一的,谁知道他背后搞什么动作。”

“证据呐?”清秋问道,“没有证据全凭乡野传闻,枉自揣测第一权臣,不怕本殿让你罪加一等。”

公孙策道:“公孙一族最擅占卜之术,臣占卜过木神,他有异象。”

清秋讥笑道:“本殿自玄灵长大,后又游走于各地。最不信的就是这所谓的天意所指,一个卦象能说的了什么。也就你们这些北川人信,人怎么可能靠占卜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