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唤咬牙切齿道:“贱嘴!”

不想再继续看着闹剧,清秋拉了拉砚舟衣角。砚舟低头看了她一眼,道:“我们先回去了。”

金不唤将三人送出庭院,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喃喃道:“他与她,他与他,真是造孽啊。”

“老头,什么他他他的,魔怔了?”金百炼看着自言自语的金不唤,捂着脸上前问道。

金不唤瞪了他一眼道:“今天的铁打的怎么样了,我看看。好好珍惜,以后可能都打不了了。”

“啥呀……”

回去要面对的东西会很难,想再得清闲怕是不能了,所以清秋走的很慢,慢到余晖降落都没能走到城门口。砚舟自是明白清秋所想,默默陪着她走。江流虽不解但也无意见,反正他回去也没有什么事。

没过多久,三人走到一个路口,一个通往京都,一个不知道去哪里,可也是京都吧。清秋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坐到一旁的石群上,发呆。她眼神散涣,手不停扣着脸,脸越来越红,头越来越热。

可能是累了,她侧了侧头,江流腰间拴着的绳镖吸引了她的视线。镖头上的鲜血已经消失了,安静的贴在江流胯上。清秋手摸上去,锋利的镖刃瞬间拉破指尖。

砚舟看见立刻拉过她的手指,挤了挤鲜血,拿出手帕压住,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砚舟半蹲在她面前,正仔细检查她的手。清秋似是感觉不到疼痛,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指了指绳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