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萌福至心灵,说出那个名字:“白素秋?”
“对,白素秋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在一众灰土土脸的学生中,格外显出她来,又加之家世不错,故而追随者众多。”
姜妍笑容转为苦涩:“她长相清纯,又柔柔弱弱,恰巧和我是两个极端,我们好像天生就该对立一般。”
“所以,胡旭阳选她没有选你?”
姜妍埋在床单上的脑袋摇了摇:“胡旭阳谁也没有选,因为他压根没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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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就很难评了!
“毕业后,我接替妈的工作,每天忙着上班,和胡旭阳几乎断了联系。
然而一年多后,我偶然碰到他和白素秋走在一块,说说笑笑,很是亲热。
第二天,胡旭阳就带着一帮小青年在街上堵我,嬉皮笑脸说要求婚,还不慎被袁大个看见,传的人尽皆知。”
姜妍眸中带泪,抓紧妹妹的手:“萌萌,姐没有误导你们,当时我是真难受啊,我以为胡旭阳和白素秋在一起,还听她的话过来羞辱我。”
姜萌多敏锐啊,一下听出点端倪来:“等等,二姐,你的意思是白素秋以前也干过这种事?”
姜妍身体僵住,她不想再回忆那些难堪的过往,遂故意转开话题:“接下来的发展,你们也都参与了,好了就这样,我去洗澡,明天还得上班。”
姜萌抿嘴不爽,两条胳膊又被塞到脑后枕着,这是她一贯思考的习惯。
白素秋对她和弟弟向来不假辞色,以前只以为她是因为舅妈之故,现在想来,这里面怕是还有二姐的原因。
“白素秋,二十一岁,父亲是城东区派出所所长,母亲乃糖厂工会副主席。
家中有两姐一弟,大姐嫁给革委会副主任,二姐嫁给糖厂厂长次子。”
姜萌从不打无把握之仗,早在白素秋对他们有敌意时,姐弟俩就悄摸摸盘过她的底。
看起来白家两个女儿嫁的都很好,其实革委会副主任已经快五十岁了,足足长白老大一半还多。
白老二嫁的那个更无语,天生有脑疾,整天疯疯癫癫,就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这样一想,白素秋想使劲扒拉着胡旭阳也能够理解,但这并不是她背后伤害二姐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