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赵樾的质询，系统不答反问。

【你觉得为什么要按照最强修行者的等级来划分文明等级？】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这场生存挑战赛又为什么要以文明为单位，而不是个体？】

“你问我，我问谁去？！”

赵樾没好气地答道。

实际上。

他确实思考过这个问题。

这场文明生存挑战赛，到底怎样才算通关？

是文明中诞生道境强者？还是文明中所有个体平均值达到某个水平？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神’将所有文明转移到原初大陆。

却只告诉大家这是‘第12纪元文明生存挑战’，至于别的，全靠猜！

在这种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

各个文明就连原初大陆文明主基调是合作还是竞争都无法确定，文明与文明相处时也会有颇多忌惮。

万一这场游戏就是养蛊，最后只有一位胜出者呢？

不过。

系统的话还是给了赵樾一些启发。

“你是说文明整体发展与个体实力同样重要？”

他试探着询问道。

【孺子可教。】

【只有个体与整体实力兼备的文明，才有资格在真正的战场上为文明生存争取一线生机。】

【其他文明，从浑浑噩噩中来，在浑浑噩噩中死去，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赵樾眼睛微眯。

他总觉得系统说话怪怪的，仿佛被人夺舍了一般。

“更广阔的战场是什么？”

【等时机到了，自会知道。】

【你的文明，分外特殊。你即文明，文明即你，既然如此，你就需要承担个体与文明的双重责任。故而，你的晋级，分外艰难！】

【同样，你的能力，也将格外强大！】

【只需要记住，你的每一分付出，都不会被浪费！】

这一瞬间。

赵樾仿佛有种被‘无上存在’凝视的感觉。

就连他手中的小狐狸也下意识地停止扭动，小家伙眯着狭长的狐狸眼，紧张兮兮地四下乱瞟。

同时两只前爪下意识地抱紧了赵樾的胳膊。

赵樾将这些话记在了心里。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