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啊!老夫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刘郎中上一次与华老二见面时的最后是负气离开,他回到家后才悔之晚矣,心里想着与华老二那么多天的感情,那么对他实在是有些过了,可当他想明白应该多为华老二考虑这件事,再度折返回华家时,华家却只剩下了抱着两个孩子痛哭的曹阿妹,以及坐在地上发呆的华老大了。
“刘大夫,你的鼻涕沾到我的衣服上了。”
华老二笑着拍了拍刘郎中胳膊打趣道。
谁知刘郎中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责怪华老二又没正形,反而像是如释重负般坐到了椅子上:“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彻底逃过一劫了,怎么样,今后有什么打算?”
华老二见到如此云淡风轻的刘郎中,心中却不爽了起来:
“啊?我?嘿,你这老头,你不应该好奇我是怎么没事的吗?我都准备好讲故事的词了,你居然直接问我今后什么打算?”
谁知那刘郎中,依旧是云淡风轻,品了口桌子上的茶道:“哦?有什么可讲的,你这小子连那种逆天的药方都配的出,还有什么是你办不到的吗?”
华老二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直了,他清晰的记得,这邓氏钱庄里的一壶茶,可足足要卖一两银子呢!他难以置信地大骂道:
“我靠!你疯了?你这老郎中飘了啊?你知道这茶多少钱一壶吗?你就喝?”
谁知,刘郎中依旧品着茶水,还漱了漱口,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知道这两天我们挣了多少钱吗?”
说着他又默默地将手中银票递给了华老二。
华老二这一看,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乖乖,你们抢钱啊?”
那银票上,赫然写着“一千两白银”,华老二眨巴半天眼睛,心想道:“早知道卖药这么挣钱,我还偷什么海参啊?那破房子我早卖了个球的!到时候我也学学老郎中这得意劲儿,拿一两一壶的茶水漱漱口……”
“诶!你可别那么看我啊!现在咱们的药是一碗难求,那些达官贵人们,可都变着法的求咱们的,他们怕买不着药全都着急忙慌提前给钱,这一千两是他们一个月的定钱。
还有这茶,也是孙汉那小子孝敬我的,足足十壶呢,他家老爷子前几天也感染瘟疫了,臭小子,你是不是以为老夫挣钱了就开始败家了?”
华老二这才明白这其中缘故,随后他一把抢过了刘郎中面前的茶壶:“拿来吧你,我还没尝过呢!”
只见他端起茶壶急忙对着嘴就灌了下去:“啊烫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