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你送我的热搜大礼我已经是收到了,”盛必天语气不善,“我是来送回礼的。”
盛必天转过轮椅看向盛谨言,“这么多年,你不是一直都好奇盛谨予是谁的孩子吗?也好奇那天的大火是怎么起来的?”
盛谨言心头紧绷,显然盛必天是来干扰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他心里不好过,甚至是勾起以前的病。
他沉声,“我不想知道了,人都死了,我纠结这个干什么?”
盛必天神色一僵,他没想到盛谨言竟然不想知道。
“我告诉你真相,你给盛延集团注资,我给你35%的股份,”盛必天语气淡然虽然没有恳求,但这事儿一说出口就落了下风,“这也是你爷爷的意思,阿言,说到底盛延也有你的心血。”
盛谨言舌尖抵了下口腔壁,笑容恣意,“大伯,盛延我是要拿回来的,但是收购,不是注资。”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领子,“你不会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本和我谈条件?”
盛谨言目光沉沉,“我要是你,就应该想想怎么解决眼下的舆论风波,制止盛延股票下跌,再有就是怎么安抚车祸中丧生者的家属,免得他们对你纠缠不休。”
他转身往回走,忽而又回头,“对了,忘了和您说,我和秦卓今天有事儿,明天我俩会去做笔录。”
“秦卓?”
盛必天惊诧。
盛谨言点头,“嗯,昨晚车上,秦卓也在。您老人家想动我也就罢了,连秦卓都不放过,你说秦伯伯和二叔会饶了你吗?”
说完,他上了车与许畅离开。
后车镜里盛必天的面目狰狞异常,盛谨言眼神阴恻,“盛必行狠毒,盛必天比他还狠毒卑鄙,真是亲兄弟。”
说完,他仰靠在后面闭目养神。
而后,芙蓉景苑院的宴会厅里座无虚席,长长的桌子两端坐满了盛谨言和容琳至亲至爱的人。
一餐饭吃得和谐又欢乐。
临了,盛谨言,肖慎和秦卓还有彭朗还表演了节目。
盛谨言弹钢琴,肖慎演奏大提琴,秦卓和彭朗演奏小提琴,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四个人给大家奉献了几首好听的曲子。
最后以《致爱人》收尾,算是给今晚的宴会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从芙蓉景苑出来,容铭先送洛简回家。
他在路上沉吟了片刻才说,“简简,有件事儿我想先和你谈谈。”
洛简吃了不少,有点犯懒,“嗯,你说。”
容铭沉吟了片刻才说,“我打算放弃京华大学的硕博连读,我想去德国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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