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个保姆模样的人走了出来,“王师傅,你和谁说话这么大声?时小姐刚睡下。”
时小姐?
肖慎不觉得盛谨言会金屋藏娇,除非他活腻了。
他一瞬间又想到了时蔓,大声喊了句,“蔓蔓,你住在这吗?”
司机王师傅和保姆杨姨听到肖慎叫蔓蔓,王师傅问,“你认识时小姐?”
肖慎扔下伞,他拨开两人进屋,“那是我媳妇,我不认识?”
一踏进时蔓住的卧房,药味还有消毒水的味道很重。
时蔓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她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单薄。
而床头上却放着很多药瓶,肖慎红了眼眶,他哑声轻唤,“蔓蔓...”
时蔓听到肖慎的声音,她转身就看到肖慎穿着一袭黑色西装,打着黑领带站在那,他眼眶泛红。
见到她的脸,他嘴唇开合了几次才哑声问,“你这是怎么了?”
时蔓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肖慎....”
肖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时蔓的床前,他抱紧了时蔓,“你生病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你看看你现在瘦的样子?”
时蔓抱着肖慎的脖颈,她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没有,之前不知道是不是会瘫痪,现在好了,是轻症,只要按时治疗就没事了....”
她微微撑开肖慎,给他擦干了眼泪,“你别哭了,我都快好了,本打算我好了以后就去找你的。”
肖慎自责不已,他觉得因为他的后知后觉才让时蔓遭了这么多罪,她竟然说严重的会瘫痪?
而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时蔓捧着肖慎的脸,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哭起来没完了?”
肖慎嘴唇贴了上去吻住了时蔓,轻柔地亲吻她。
时蔓推他,“我吃了药,嘴里苦。”
“我知道你心里更苦!”
肖慎一把将时蔓抱进怀里,“阿言这畜生,知道你在这,不告诉我,让我干着急。老子以后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时蔓有点哭笑不得,她拍着肖慎的脊背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她靠在肖慎肩头,“是我不让容琳告诉他的,他知道了,你能不知道?”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