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辰等三人正失魂落魄地坐在经济舱里,周寒辰此时满脑子里想着他的小丫头,“现在厉庭川躺在手术室里,也不知道可儿能不能应付得来大大小小的事情。”
“大哥,放心吧,虽说可儿平时大大咧咧的不着调。可遇到大事上,可儿还是有分寸有能力的。您对人对事上,事无巨细的,手把手教了她20年,审时度势,她肯定能应付得来。大哥,您别总拿可儿当小孩儿,她离开了我们近一年的时间,她在缅甸能使她周围的每一个人,个个信服她,宠爱她,可见她有独立处事的能力的。”小帅坐在周寒辰左侧分析着可儿的处事能力。
“是啊,哥总把她当小孩。她在哥的眼里永远都是第一次见她时的样子,总害怕她不能独当一面,总害怕她太弱小,受人欺负。”周寒辰不自觉地嘴角勾笑着。
小帅喝了一口自己水杯里的橙汁,“可事实是啊,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那些老街坊老邻居们,看见可儿就像看见了鬼神一般,个个敬而远之。都说可儿小时候是混不吝,看谁不顺眼就要跟人干一架。”
张耀东闭着双眸原本昏昏沉沉的,听到这里,他此时也来了兴致,“谁说不是呢,巷子里那几个长得又高又壮的男孩子,有一个算一个,谁没有挨过可儿的打?就他们现在个个人高马大的,都近30岁的人了,看见可儿那依然像老鼠看见了猫,有多远躲多远。”
张耀东忽然想到了什么,笑得嘴都合不拢了,“那天在巷子口的小卖部,老张家那大小子,看见可儿骑着摩托车风驰电掣就进来了,吓得他噌的一下就钻到了桌子底下。嘴里小声嘀咕着,这小姑奶奶搬走都十来年了,怎么又搬回来了?”
“老张家那大小子?”小帅微微挑眉。
“是啊,就因为我十来岁的时候,他抢了我的书包给我扔到了水坑里,可儿二话没说拿起砖头就他开了瓢。那哗啦哗啦的鲜血染红了他半个白衬衣。当时周围的小孩儿都吓傻了,个个哭着喊着四散逃离。”张耀东此时满脸的骄傲。
周寒辰无奈地接了话,“可儿打架下死手,手里永远没轻没重。为此我没少罚她。可终归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周寒辰扯开了自己的白色衬衣,一处渗着新鲜血珠的牙印正镶嵌在周寒辰的肉里。
“这咬痕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这个小冤家,对我都能下死手,更别说别人了……”
三人说笑间,一旁长相靓丽,瘦瘦高高的空姐,面带笑意地走到周寒辰身旁,她蹲下身来,谦卑呢喃,“周爷今天怎么坐的经济舱?要不然我给您换到头等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