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迁连忙点头:“是是是,陛下英明。”
高迁刚说完那个主意,赵帝就斜睨了他一眼,说道:“你这法子,倒是新奇。但也未免想得太简单了些!”
高迁心里一紧,连忙又站起身来,躬身说道:“陛下,小的愚钝,还请陛下明示。”
赵帝双手抱在胸前,说道:“田文进那家伙,岂是一个闲职就能打发的?若他真有不轨之心,就算把他调到天边去,也能兴风作浪。”
高迁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点头如捣蒜:“陛下所言极是,是小的考虑不周。”
赵帝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朕希望太子能从这二人身上学到些东西,取长补短。可这太子啊,如今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高迁小心翼翼地接话道:“陛下莫急,太子殿下聪慧过人,假以时日,定能明白陛下的苦心。”
赵帝哼了一声:“明白?他要是能明白,朕也就省心了。这田文进善于笼络人心,高永虽说不成器,但也懂得享乐中藏拙。太子若能学到其中一二,也不至于让朕如此操心。”
高迁眼珠一转,说道:“陛下,要不找个机会,让太子殿下亲自接触接触这二人?”
赵帝眼睛一瞪:“你说得轻巧!万一太子被带坏了怎么办?”
高迁赶紧摆手:“陛下息怒,息怒。臣只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
这时,赵帝突然站起身来,在书房里来回踱步。高迁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赵帝停下脚步,看着高迁说道:“高迁啊,你说朕这皇帝当得是不是太累了?”
高迁连忙跪下,说道:“陛下为江山社稷劳心劳力,乃万民之福啊。”
赵帝苦笑一声:“万民之福?朕有时候真觉得,这皇位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高迁吓得脸色都变了:“陛下,可千万别这么说,这要是传出去,那还得了。”
赵帝摆摆手:“罢了罢了,起来吧。朕也就是跟你发发牢骚。”
高迁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心里却在嘀咕:今儿这御书房可真是气氛紧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平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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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帝重新坐回龙椅上,揉了揉太阳穴,说道:“高迁啊,你说朕对太子的期望,会不会太高了?”
高迁赶紧说道:“陛下,您对太子的期望那是应该的。太子殿下有陛下的教导,日后必成大器。”
赵帝长叹一口气:“但愿如此吧。”
高迁站在那里,感觉自己的腿都快麻了,可又不敢乱动。
武大布行里,夏优优与武大郎商议结束后,武大郎便开始着手准备辩诗会的事宜,心里却一直在犯嘀咕:“这夏姑娘交代的任务可不轻松,我可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千万别搞砸了。”
而御书房中,赵帝和高迁结束谈话后,赵帝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目光深邃地望着前方,仿佛要穿透那重重的迷雾,看清未来的局势。
高迁退出去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虚浮,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陛下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我可得小心着点,别一不小心掉了脑袋。”
与此同时,詹事府的田文进正悠然自得地坐在书房里,手里把玩着一块玉佩,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心里暗自盘算着自己的计划:“哼,赵帝老儿,看我怎么一步步实现我的野心。”
在另一边的高永则在酒桌上喝得酩酊大醉,搂着一个歌姬大声笑道:“管他什么局势,我先快活了再说。”
夏优优离开武大布行后,一路上也是心事重重,自言自语道:“这次的计划一定要成功,不然可就麻烦了。”
皇宫里的太监宫女们也都在私下里窃窃私语,猜测着朝廷的动向。
一个小太监对另一个小太监说:“你说这田文进能得逞吗?我看悬。”
另一个小太监赶紧捂住他的嘴:“嘘,小声点,别被人听见了,掉脑袋的事儿!”
而在朝堂之上,大臣们也是各怀心思,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地里却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谋划着。
一位老臣捋着胡须,心中暗想:“这局势越来越复杂了,我得站好队,可不能晚节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