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夕阳的余晖无力地洒在大地上。
在阎解成的协助下,他们来到了何氏医药公司。
棒梗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起,费力地用胳膊肘,推动着那辆破旧的平板车,车轮在满是尘土的道路上艰难滚动,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缓缓来到何雨柱医药工厂的厂门口。
这里是二期工厂,放眼望去,工厂的地基已然稳稳打好,整个工地就像一个巨大的蜂巢,工人们如忙碌的工蚁,往来穿梭。
运输车辆一辆接着一辆,车身上沾满了泥土,它们嘶吼着,将各种建筑材料源源不断地运进工地。
机器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工人们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杂乱无章的交响曲。
漫天的灰尘肆意飞舞,每一粒尘埃都像是在诉说着这里的忙碌与喧嚣,工人们个个灰头土脸,汗水混合着尘土,在他们脸上留下一道道泥印,他们却浑然不觉,依旧埋头苦干,手中的工具不停地挥舞着。
这个工地与其他工地有着一处极为显眼的不同,在门口搭建了一个简陋的棚子,棚子的木头支架看起来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被大风吹倒。
棚子里竖着一根根粗壮的柱子,柱子上的纹理粗糙,像是岁月刻下的痕迹。
每一根柱子上都挂着一个人,那些人被粗绳索紧紧捆绑,绳索深深地勒进他们的皮肤,有的地方甚至已经磨破了皮,渗出丝丝鲜血。
他们只能勉强用脚尖点地,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悬挂而微微颤抖,模样十分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