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知道这宅子的买家是谁吗?” 陶久喜留意到老妪眼中的神色,却仍继续追问。
“我哪能晓得,别敲啦,快走,我家小孙子还在睡觉呢。” 老妪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阿婆,那您知道我表姐在家过得怎么样?” 陶久喜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道。
“你那表姐?” 老妪听到陶久喜的问题,脸上的鄙夷之色更浓了。
陶久喜满心疑惑,按照谢玉树所说,表姐常被渣男殴打,旁人对她不该是这样的态度才对呀。
“阿婆,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陶久喜满脸疑惑地问道。
“哼,你那表姐,可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主儿。她相公那可是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呐!为了娶她,抛家舍业,从富庶之家来到这儿。婚礼虽说办得简单了些,可也算是给了你表姐一个名分,一个交代啊。可她呢?” 老妪说着,脸上满是愤懑,极其嫌弃地啐了一口。
陶久喜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继续听老妪讲述。
“她居然做出那等偷人的丑事!她相公得知后,气得不行,一时没忍住打了她一顿。可就算这样,她相公念在夫妻情分上,还是想和她好好过日子,就原谅了她。她不知悔改,竟然还想着逃跑去与野男人厮混。” 老妪边说边摇头,眼神里透着对陶久喜表姐深深的厌恶。
陶久喜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沈之翌,沈之翌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问下去。
“阿婆,您是说我表姐偷人?这…… 这怎么可能呢?”3 陶久喜满脸的难以置信。
“不是她偷人还能是什么?这种女人,被打也是活该,一点儿都不值得同情,想必是跟着野男人跑了,所以她相公才把宅子卖了。” 老妪语气笃定,没有丝毫怀疑。
“那阿婆,您可曾见到我表姐的母亲?” 陶久喜目光诚挚地望着老妪,轻声问道。
“你表姐的母亲?我就没见她身边有什么其他人,她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倒是那个男的,身边有个三十多岁的下人,那是他买来的仆从。” 老妪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回答道。
陶久喜正欲再问,突然,屋子里传来孩子哇哇的大哭声。
老妪的脸色越发难看了,满脸厌烦地说道:“别再敲门啦!你们都把我孙子吵醒了。”
“不好意思啊,阿婆,打扰您了。” 陶久喜急忙道歉,可话还没说完,就只听见 “砰” 的一声,老妪已经重重地关上了门。
陶久喜听了老妪的这一番言论,眉头紧缩,显然是不会轻信这些话语的。在她看来,老妪所说与她所了解的情况相差甚远,其中定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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