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翌,你怎么才来呀?”
沈之翌紧紧地将陶久喜拥在怀中,同时也敏锐地注意到她声音里饱含着浓浓的哭腔。
“为何会哭成这般模样呢?”
“我父亲拿姐姐逼迫我,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纪清逸他来了,就在府中,他人......他人很好,我感觉我们很对不起他。都怪你,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回来。” 陶久喜越说心里越觉得伤心,瞬间,眼泪就流淌下来。
“都是我的错,你入宫当日,圣上便下了秘旨让我匆匆出了城办事,对不起,我不该让你独自一人去面对这一切。”
陶久喜听着沈之翌充满歉意的安慰话语,哭得愈发大声了。
沈之翌轻轻地拍打着陶久喜的后背,试图让她的心情能够稍稍平静一些。
突然,寂静的夜晚被 “吱呀” 一声打破,房门毫无预兆地被猛地推开。
陶久喜惊恐万分,身体一颤,紧紧缩在沈之翌怀中。
来人正是纪清逸,纪清逸身为习武之人,感官向来敏锐异常,哪怕沈之翌的脚步已经尽可能地放轻,他在屋檐上那轻微的动静还是将纪清逸从浅眠中惊醒。
察觉到异常后,他迅速地套上外衫,如风般追了出去。
见那黑影朝着陶久喜的院子方向而去,他心中一紧,加快了脚步。
而当他刚刚从翻越围墙下来,便清晰地听到了屋里传来的隐隐哭声。
这哭声让他的心猛地揪了起来,一种莫名的担忧涌上心头。他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屋内的景象却让他如遭雷击。朦胧中,他隐约看见床上有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纪清逸只觉此刻心里像是被一块巨石堵住,闷得难以言说,甚至连呼吸都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
“你是谁?”
纪清逸的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夜的冰霜,手中的剑毫不犹豫地指向背对着他的那个模糊身影。
此刻他心中既有疑惑,又有愤怒。
陶久喜这两日这般避着他,竟然是因为眼前的人?此刻他真恨不得将这寂静的画面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