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翌被那柔软的嘴唇碰触,瞬间心中似有火焰被点燃,着迷地回应着陶久喜。
两人沉浸在这热烈的氛围中,直至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陶久喜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沈之翌的唇。
然而,她那纤细柔软的手却又不安分起来,轻轻抚上沈之翌的唇,手指在他的唇边缓缓摩挲,眼神中透着一丝慵懒的魅惑。
“阿翌,若是我不要你,你这嘴岂不是会被别人亲去?”陶久喜嘴角上扬,调笑道,眼中闪烁着调侃的光芒。
“阿喜,没有你离开我这种选项,只有你自愿和不自愿,最终只能留在我身边。”
沈之翌紧紧抱住陶久喜,不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语气坚定而霸道,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又整这死出是不是?你还敢威胁我了?”陶久喜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
“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之翌立刻变得怂了起来。
陶久喜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失笑。
“今日你走后,我与父亲仔细确认了,亲事真的。那是祖父在我三岁的时候定下的,自此之后,他们一家去了边疆,便再未回来过。我与定亲的那人,也从未曾见过。”陶久喜神色郑重,看着沈之翌认真地说道。
沈之翌闻言,抱着陶久喜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父亲说,那人之所以还没提亲,是因为之前我年纪尚小,而这两年到了适婚年纪,却又遭逢家中不幸,所以才耽搁了。”
“今日,父亲特意提及与你说了那人,想必你是认识他的,是吗?陶久喜轻声问道,眼中带着一丝探寻。
沈之翌坐直了身子,陶久喜也顺势从他怀里离开。
“阿喜,纪清逸就是那个曾救我落水之人,也是我在边疆朝夕相处的友人。”沈之翌的表情极为认真,他的心里仿佛被巨石压住一般,沉重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深爱着眼前这个女人,爱到了骨子里,可她却是挚友的定亲之人,这让他怎能不难受?
若对方不是纪清逸,或许他也不会如今日这般觉得心中闷得难以呼吸,那压抑之感如阴霾笼罩心头,挥之不去。
陶久喜看着沈之翌紧锁的眉头,悠悠开口:“我就知道,你今天这么反常,肯定是有原因的。”
小主,
“他曾救了我,而你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放手。”沈之翌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露出内心的痛苦。
陶久喜注视着沈之翌的难受,心中满是疼惜。
她记得在船上之时,沈之翌给她说起边疆之事,那时日子虽苦,打仗时或许饭都吃不饱,甚至时常面临生死危险,可她能看到,沈之翌提及那时的事情时,眼中闪烁着光芒。
与后来她初见沈之翌时,他那沉稳且对谁都疏离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想来,那些年少的时光,就像一道明亮的光,照亮了沈之翌的生命,也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