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久喜站得远远的,双手依然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

而谢凝秋听到谢舒梅的语气,不禁皱了皱眉,她心里有些担忧,感觉气氛越发紧张起来。

“做妾而已,你为什么容不下我?”谢舒梅又往香炉中丢了一张写满悔过之词的纸,那纸在香炉中瞬间燃烧起来,她的嘴里怨毒地问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陶久喜只觉得无奈,谢舒梅到现在还冥顽不灵:“你明知我与你表哥情投意合,你还横插一脚?既然明确跟你说了不可能,为何还要下药?”

“如今,还在这跟我哀怨上了?你父亲出钱出力,我这看着他辛苦的面子上,饶了你,我劝你,别作妖。”

“呵呵,陶久喜,你害我被父亲鞭打,被送来这荒无人烟之处,自己却百般讨好我的父亲。”谢舒梅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握拳。

“我母亲昨日对我说,父亲还曾对你说,若是你是他女儿就好了。”谢舒梅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怨恨,她继续说道,“陶久喜,你凭什么?害我至此,竟然还想在家我过的风生水起?”

她的语气逐渐变得狠厉,面部扭曲,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仿佛随时都会扑向陶久喜。

谢凝秋从未见过自己那向来乖巧的外甥女这般模样,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衣角,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和慌乱,“梅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如此陌生和可怕?”

谢舒梅双眼通红,充满了疯狂和怨恨,她一边说着,一边双手用力地把所有的纸都一股脑儿地推了进去。

只是剩下的纸都是空空的白纸,没写上一个字,那些白纸在她手中被揉得皱巴巴的。

陶久喜则神色镇定,她悄悄地将手放在袖中,紧紧握着薛云梦给自己带的毒药,心中虽有一丝紧张,但更多是冷静。

“说一堆废话干吗,你想怎么样?你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