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事,就连睡觉多了,你也觉得是病啊?”陶久喜微微皱着眉头,对沈之翌的过度紧张感到有些无奈。

“大夫看了,我放心。”

大夫仔细摸脉,过了一会儿,对着两人说道:“夫人无事,只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所以近日才有些嗜睡。”

本来看着陶久喜年纪小,想喊姑娘,可是又因着喜脉大夫改了口。

“什么?大夫,你诊错了吧。”陶久喜闻言,只觉得大夫是在胡扯。

“老夫行医三十载,夫人脉象却是喜脉,不会错的。”大夫捋了捋胡须,语气坚定地说道。

“你是谁的人,你在胡说什么?”陶久喜心中慌乱,觉得此时肯定是有人在陷害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老夫与夫人素不相识,诊脉出来是什么结果,就是什么结果。不可能有错。”大夫说着,很是气愤,直接拎着包袱就走了。

陶久喜再看沈之翌时,沈之翌脸上勉强维持着淡定。但他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激动。

“想是这个大夫医术不精。江渠,再去找两位大夫来。”沈之翌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和不安。

陶久喜只觉得很荒谬,自己与沈之翌虽说是有些亲密的动作,但是确实没有到那一步。

怎么可能怀孕。

“这云城还有这样的神棍,真是无语。”陶久喜并没有在意,还拿起茶壶给沈之翌与自己倒了杯水。

她的动作有些随意,显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陶久喜能感觉沈之翌此时是有些慌的,还调笑到:“干吗,这么早想当爹啊?”

“现在有福丫一个就够了,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沈之翌说道,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眼神中透露出对陶久喜的关心。

江渠就近找了两个大夫,很快就上了船。

两位大夫分别为陶久喜把了脉。

“夫人已有两个月的身孕,近日嗜睡也是因此事。”当第二个大夫这么说的时候,陶久喜的眉头已经皱在一起了。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不可能,你来看。”陶久喜指着第三位大夫在此把脉。

她 大夫却只说:“夫人,确是喜脉,无需再把脉,已有两个月了。”

大夫的语气坚定,让陶久喜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江渠闻言,赶紧将大夫带了出去。

陶久喜此刻犹如置身于迷雾之中,大脑一片空白,她缓缓地转过身,目光投向沈之翌。

只见沈之翌双目赤红,眼中往昔那如水的温柔与深沉的爱意,此刻已是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他的眼眶中盈满了泪水,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悄然滑落,在他那俊朗的脸颊上划出一道悲伤的泪痕,而那滚烫的泪水,亦如灼热的岩浆,狠狠地烫在了陶久喜的心上,让她的灵魂都为之震颤。

沈之翌的嘴唇微微颤抖着,那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艰难地挤了出来:“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