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躺下要睡觉,谢玉树便来到她房里找她:“久喜,我有事与你商量。”
“你还是连名带姓的喊我吧,不然我觉得你想害我。” 陶久喜嬉皮笑脸地说道。
“不识好歹!” 谢玉树也有些生气地回了一句。
“哎,对,就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就行。说吧。啥事?”
“今日救得那人,可否留在船上?他现在身体有些虚弱。”谢玉树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似乎有些紧张。
“你可不是这种关心他人的人,咋了?看上了?”
陶久喜挑了挑眉毛,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她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看着谢玉树。
“我没有。”谢玉树立刻否认,他的脸微微泛红,眼神有些躲闪,“我只是觉得他一个人在外面,又刚刚落了水,身体还这么虚弱,如果把他丢在岸上,他可能会有危险。”
“我跟你说噢,路上遇到男人不能捡。我们村有个何姑娘路上捡了一位傅公子。你猜怎么着?”
陶久喜故意压低声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她一边说着,一边靠近谢玉树。
“怎么着?”谢玉树被陶久喜的话吸引,他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陶久喜。
“清白不保,受尽凌辱!”
谢玉树闻言,疑惑的看着陶久喜,仿佛不相信她的话。
见谢玉树不信,陶久喜声音更加低沉开口道:“我们村还有个传闻,一个爱穿红衣的小公主,捡了邻朝的太子,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家破人亡,自刎而死!”陶久喜一字一顿地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肃,“所以说,我们不能随便收留陌生人,尤其是男人。你知道吗?”
“你莫要吓我,我只是觉得他可怜,想要帮助他而已。我没有其他的想法。”
“既如此,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下个码头,就让他下船去吧。你去问问他是哪里的,我拿些盘缠给他,你让他自己寻个船回家去。”
这是沈之翌包下的船,陶久喜不想节外生枝。
她觉得自己已经救了他,再给点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她不想因为一个陌生人而给自己和船上的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