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树和侍卫们也都松了一口气,他们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谢玉树眼中满是赞赏地说道:“你真厉害,要不是你,这人恐怕就……”他没有把话说完,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有生之年还能听到你这个颠婆夸我,真是意外。”陶久喜打趣道。
“真是讨厌。”谢玉树又给陶久喜翻了一个白眼。
谢玉树听着陶久喜总是叫她颠婆,她对这个称呼厌烦的很,陶久喜却乐此不疲的拿这个话逗她。
“陶久喜,你……你看身后……”
陶久喜本来还在与谢玉树拌嘴,回过头来,却惊觉不远处有一道身影矗立。
沈之翌面若寒蝉,那冷峻的面庞仿佛被冰霜所覆盖,陶久喜即便隔着很远的距离,都能敏锐地感受到他的异样。他周身散发着一种压抑的气息,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沈之翌只是淡淡地看了陶久喜一眼,随后便毫不犹豫地直接转身离开。
陶久喜心里清楚,此刻的他定然愤怒到了极点。
“谢玉树,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我得去哄人了……都怪你,唧唧哇哇!”陶久喜急切地说道。
虽然她心里也明白这事肯定怪不了谢玉树,但是最近她和谢玉树就像天生不对付一般,只要在一起,便吵个没完没了。
谢玉树一脸无奈,只能默默承受:“......”
过了一会儿,她又无奈地说道:“怪我怪我,好了吧。”
陶久喜哪里还顾得上袖子上的水渍未干,心急火燎地立刻跑去沈之翌在船上的书房。
江瞬守在门口,一看到陶久喜匆匆赶来,赶忙说道:“姑娘,主子说,不准你进门。”
“不进去我怎么解释.....”
“姑娘,主子还说,放你进去,就把我丢在水里,他定会说到做到的。”
江瞬一脸苦相,他深知主子的脾气,那可是言出必行的,此刻的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左右为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是不是只让你不让我进门?”陶久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漏洞。
“是的,姑娘。”江瞬无奈地点点头。
“那你守好门。”
“不让走门,我翻窗。”
说完,她便转身绕向窗户的方向。
“耶?沈之翌,你怎么把窗户也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