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说什么?”老夫人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全部,一点不剩,都倒给你了!嘻嘻,祖母可是要赞我懂事?”陶久喜的笑声中带着一丝快意。
“不可能,这不可能。”老夫人连连摇头,神色慌乱。
“噢,对了,祖母,这药,无药可解。您看看,您是准备去地底下见您家的老太爷?还是我帮你找找看,外面有没有小厮?亦或者……”陶久喜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贱人!你……我要……杀了……你……”
老夫人这时才警觉自己的身子开始发烫,不一会儿,她的脸颊变得红润起来。
“啧啧啧,不过您放心,你的状元孙子怕是看不见你这般模样了。他呀,得睡到明天。”陶久喜看着老夫人眼神越发迷离,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本来还想同你多聊几句,眼下您这般,我也不叨扰了。喜丫头这就告退!”陶久喜还特意行了一礼,这才转身跑出去。
她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外,只留下老夫人在房中,陷入无尽的绝望与羞愤之中。
陶久喜跑到外面,小声咳嗽了一声,沈之翌立刻从屋顶轻盈的跳了下来,出现在了陶久喜面前。
“你吓死我了。不能慢着点啊。”陶久喜拍着胸口,嗔怪道。
“可解气了?今日我先带你回去,剩下的账,我会慢慢跟着谢府去算。”沈之翌轻声说道。
“回什么啊。我演了这么久,不得看看戏啊。快带我去房顶。”陶久喜急切地催促着。
“这种戏,不适合你。”
沈之翌本想直接带陶久喜走,却被陶久喜瞪了一眼。
他也只能伸手挽过陶久喜的腰,随即借着力,轻盈地跃上了房顶。
陶久喜刚从沈之翌刚刚移开的瓦片,往下看去,就听见沈之翌小声的说:“久喜....”
“别说话,万一被发现了,我还怎么看戏。 ”
沈之翌见此情形,也只能乖乖地闭了嘴,静静地陪在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