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姑娘,可否单独说几句?”
陶清婉闻言,心中只觉奇怪,她疑惑地看向陶久喜。
陶久喜微微思考了一下,对着陶清婉轻轻点头。
陶清婉这才说道:“我看外头有间伙房,我去打些热水。”
“别走远,长姐。”
陶清婉走后,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陶久喜看着谢景峘,心中暗自揣测着他究竟有何事要说。
谢景峘率先开口道:“陶姑娘,我去过西后街几次,都不曾见过姑娘,托了信给看摊位的老者,老者也说未曾见过姑娘。”
陶久喜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找我干吗?是为了拿回玉坠子?”
谢景峘刚想说不是,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姑娘可随身带着了?”
“那倒没有,那一看就是贵重物品,我是个粗心之人,怕把它弄坏了。”
谢景峘却觉得,这倒是一个好的见面理由,如果没有玉坠,他也不知道如何开口约陶久喜见面。
“那姑娘可否下次将玉佩带出来?”谢景峘满怀期待地看着陶久喜。
陶久喜想着,玉坠子就在沈之翌的书房里,自己悄悄去拿,应当也没什么问题:“可以啊,那本来就是你的东西。”
“但是眼下姑娘受伤了,不宜走动,还有半月就是年关,不如年后我们再约个日子。”谢景峘提议道。
“也成。那年后再给你。”陶久喜爽快地答应了。
谢景峘脸色有些不自然,像是思索了很久,才问道:“那日雅集会上见到陶姑娘,陶姑娘见地非凡,着实让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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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胡说的而已。”陶久喜谦虚地说道,但是好奇,谢景峘此时说这些做什么。
“不知……”
“谢公子有话直说便是。”陶久喜催促道。
“不知陶姑娘与沈国公……”
“我与表哥怎么了?你倒是问啊。你怎么磨磨唧唧的?”陶久喜望着眼前之人,心中颇感诧异。
虽然才见过几次,但是她对他的印象,他如阳光大男孩般明朗洒脱,此刻却为何这般吞吞吐吐、断断续续?那欲言又止之态,着实令人心急。
“沈国公是姑娘表兄?”谢景峘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嗯。 你要让我帮你给表哥传话?”
“并非如此。”谢景峘已经知道自己想问的答案,随后便岔开话题:“只是姑娘此前说借住亲戚家,不便联系,不如就元宵节灯会,在西后街酉时相见,可好。”
陶久喜在心中盘算着,还有一个月,应该有时间偷偷把玉坠拿出来,还给谢景峘,后面就不要再和谢景峘见面了。
于是她应道:“好的。如果没有其他事情,麻烦你帮我把我姐姐喊回来,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她一个人在外面太久我不放心。”
谢景峘脸上难掩喜色,转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陶清婉回来了,她满脸好奇地问道:“你与刚刚那位公子认识?”
“有过几面之缘。” 陶久喜轻描淡写地回答。
“今日若不是他在,怕你就要多受一些罪了。” 陶清婉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