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也算是书香门第,母亲突发恶疾去世了。与母亲交好的女子嫁给父亲做了续弦。这后娘不管她的学业,不教她掌家,要什么都纵着她,让她纵情玩乐。她曾以为,这是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结果却偶然听到这个后娘叫自己“那贱人的女儿”,言语之中满是对母亲的嫉妒和愤恨,她才知道,后娘都是假意。

她不能任由别人摆布一生,不能就此认命。

就算拼了又如何,她也决不能让自己后半辈子在那浪荡子府中度过。那畜生已经悄悄地打死了几房小妾,她若嫁过去定是没有好下场的。

随后小姑娘眼里闪过一丝坚毅,随后从袖中掏出了一张银票。

“果然,穆姐姐说你灵验。”

陶久喜看到银票,眼睛瞬间直了。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银票,上面写着五百两。

现在的姑娘出手都如此大方吗?她满心欢喜,小心地将银票收好。自己还没用过银票,这个时候兑换银票的地方是钱引务,她只是听闻,却从未进去过。

“今日你我所谈之事,烦请保密。”姑娘神色郑重地说道。

“姑娘放心,让你的手帕交切记行事注意安全,若暂时想不到方法,就假借生病遮掩,切勿急躁。”陶久喜认真地叮嘱着。

“她会的,多谢道长。”小姑娘微微欠身,恭敬地行了一礼。

正当小姑娘欲转身离去之际,陶久喜说到:“姑娘。”。

“道长可是还有其他事?” 小姑娘微微侧首,秀眉轻蹙,眼眸中满是疑惑。

“姑娘,琴棋书画,诚然乃锦上添花之技,若不会,也无妨。人生短短数十载,犹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开心喜乐,方为至重之事。” 陶久喜神色淡然,目光澄澈,话语如潺潺流水,温柔而有力。

女子闻言,目光紧紧地锁住陶久喜的眼睛,那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思索之色。

片刻之后,她再次微微欠身,行了一礼,随后便转身缓缓离去。

陶久喜望着女孩远去的背影,默默祈祷她能平安顺遂。

更让她开心的当然是自己怀里揣着的五百两银票。

难道在这个世界里,她的财运如此之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