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逸,你是怎么招惹上她的?” 沈之翌皱着眉头问道,眼中满是疑惑。
“你可别乱说,她是感激我为她请了大夫,所以才做点心送我。” 纪清逸都二十多岁了,又怎会是糊涂之人。
虽说他能察觉到谢玉树的心思,但心里对此极为排斥,坚决不让自己和身边的人往那方面去想,仿佛那是洪水猛兽一般。
“那你躲什么?”
沈之翌自顾自地坐下,手上却没闲着,倒了一杯茶,放在对面的位置上。
“她送完点心后就一直不走…… 在我屋里足足站了一刻钟。”纪清逸语气里透着满满的无奈,说完便在沈之翌对面坐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像是要把这恼人的情绪也一并吞下去。
三人对视一眼,都陷入了沉默,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谁都没料到,谢玉树才经历了那般可怕的事情,这么快就变得如此主动。
沈之翌见纪清逸平日里上战场都没这般紧张,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只是一想到最近纪清逸老是找机会捉弄自己,便故作哀怨地开口道:“可你这样跑过来,也打扰到我们了。”
“你这没良心的家伙,那要不就说我是喜儿的未婚夫。”
“不行!” 沈之翌毫不犹豫地拒绝。
“江湖救急,怎么就不行。而且本来也是实话,我还没退婚呢。” 纪清逸有些急了,被谢玉树缠着得感觉让他有些害怕。
“那说我是你未婚夫吧,清逸,为了你,我连名声都可以不要了。” 沈之翌说着,一脸认真地握住纪清逸的手,那模样就像是在表明自己的决心。
接着,他又补充道:“反正不能说我媳妇是你未婚妻。”
陶久喜见状,当场就鼓起掌来:“阿翌,你可真是智慧过人啊!”
那掌声清脆响亮,在屋里回荡。
见纪清逸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沈之翌又语气坚定地对他说:“就这么办了!清逸,只要思想不滑坡,困难总比办法多。”
陶久喜尴尬一笑,眼下可不就是困难比办法多吗?
“我可真是服了你们这对冤家,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在这儿开玩笑,在到达玉龙城之前,我只要醒着就来你们这儿,等要睡觉了再走!” 纪清逸满脸无奈又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