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圣泽见此皱眉,上前扒着车窗户声音提高:“我说的你有没有听进去?”
“听到了。”玉无双道。
“听到了你还上车作甚?萧王府的事皇上还未消气,你再去掺和祭司府的事,你是嫌天牢蹲的时间太短了?”
就她这样子哪里像是听进去的样子。
“两日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
“我婆婆妈妈?若是别人他才懒得费口舌。”景圣泽气闷。
玉无双闻言嗤笑了声:“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心领?我告诉你祭司之事关乎国运,你之前怎么折腾都有空子钻,但是祭司传承不同,皇上对于此事太过坚定,谁也无法改变传承之事。”景圣泽神色和语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玉无双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也不言语。
景圣泽的脸上的凝重在玉无双的视线之下,一点一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头雾水。
“我说错了什么?还是我脸上沾了什么东西?”
他很蒙,下意识的伸手摸着了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