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安也就罢了,一个呆子,除了惨叫什么都不会;而何建国则是狠角色,就算疼得满头大汗,还是咬紧牙关不说话,只是一边喊痛,“啊啊啊……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少废话了,你们当我是白痴呢?明摆着来杀我的,还装什么糊涂?”
任南生勃然大怒,朝着两人一顿拳脚相加。
他虽说是大人模样,体格也算高大,但体力实在不行,没打几分钟自己先喘起了粗气。
鲍钧在一边看得直摇头,“你怎么这么弱啊!对付他们,得强硬些。”
任南生有点尴尬地为自己找理由,“我没吃饭,太饿了,我歇会儿再来问他们。”
鲍钧简直哭笑不得。
他本来以为让任南生来审问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这对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
可是现在看这架势,反而把人给累垮了。
鲍钧叹了口气,推开喘息中的任南生,在地上扫了一圈,最后发现一根铁棍。
捡起来掂了掂。
“既然你搞不定,那我来。
这个地方那么偏僻,死几个人可能都没人发现,更何况,我们可是被绑架来的。”
鲍钧一步步走向那两兄弟,吓得他们连连后退。
“我只问一遍,你们只有一次机会。”他说着,高举铁棍,“到底为什么要干掉任南生?数到三为止,之后就自己看着办吧。”
“三、二……一!”
话音未落,铁棍就要落下。
“等等!我坦白,我全都说了!” 一直沉默的何建国突然开口,满脸恐惧。
“那就说吧。” 鲍钧冷笑。
何建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我知道一些关于任南生的事,心里不爽就想除掉他。”
“胡扯,你知道我什么事了?”任南生怒吼道,随后好像想起什么,语气缓和了些,“我明白了,你是指那次的事情。”
任南生皱眉看了看对方,又看向鲍钧,“那天我才搬来这里不久,房东告诉我四楼房间是危险的,不能住人。
结果有一次我在那边房间里看见何建国的身影,并且当时房里还躺着一个人,我当时没多想,但现在看来那个人肯定有问题!”
鲍钧一听心中一震,这是牵涉到了一起谋杀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