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强脸色大变,“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话一出口,陈东强脸色更难看了,自己竟然一时疏忽说了漏嘴。
李泽辉阴沉着脸,骂道:“你这个笨蛋!不会说话就闭嘴!这位警官,我这个兄弟情绪有些激动,但如果是一个正常人被人诬告陷害,肯定也会这样。
仅凭这点不足以作为证据吧。”
鲍钧笑了笑,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让众人承认了,他摊了摊手说:“告诉你们一个事实,这里是有监控和录音的,也就是说,你们刚才的话都被记录下来了,这也能作为证据。”
听到这话,李泽辉的脸色有些发紫,像是吃了一半的蚊子,“光凭这一点恐怕还不够吧。”
鲍钧点了点头,“当然,光靠这一点还不足以作为定案的依据,但你们不知道黄广庆有写日记的习惯,那天的事情被事无巨细地记录了下来。
你们每个人做了什么都在日记里写得清清楚楚,你们是如何串供、又是如何想到这种办法的,都一一记录在案。”
吴龙江在一旁补充道:“当年你们留下的口供中有矛盾的地方,这也可以作为关键证据,证明你们当时的陈述有问题。”
面对李泽辉的狡辩,鲍钧接连拿出两份有力的证据。
李泽辉恨恨地骂道:“该死的,没想到问题出在这里,居然还有写日记的习惯?把这些都记在上面。”
鲍钧明白他在骂黄广庆,但没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站在一旁。
然后,李泽辉转头看着鲍钧说道:“即使这样,那个案子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而且我们当时只是反应不及,真正主谋是许晨阳,我们充其量只是没有阻止而已。”
吴龙江愤怒地说:“你以为一条人命这么简单吗?如果没有你们的欺凌,也许向龙就不会掉下悬崖,你们都有很大的责任。
而且在许晨阳干出这种事的时候,你们没有阻止,也是从犯。”
鲍钧提醒道:“根据我们的法律,这种行为可能要判十年到四十年之间的有期徒刑,你还觉得这事简单吗?况且这件事中,你们的情节十分严重,必须从重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