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英娟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没开口,只能默默地注视这一切,“但我们光凭这些照片,并不能证明什么。
最多也就是表明仇旭清以前做了很过分的事,让她到现在都这么记仇。”
鲍钧点了点头,缓缓地说:“你说得对,搞我们这行的,就是要讲究证据。
单凭这些只能说她有恨他的理由,却不能说明是她杀了他。”但他没有放弃,抽屉里的其他东西还没检查完,鲍钧觉得还有必要再翻翻看,或许能发现些有用的东西。
抽屉不算大,里面的物件却挺多,但都归类得整整齐齐。
鲍钧特别留意到了其中的一些文件。
他慢慢打开这份资料,没想到居然是一份手术同意书。
顾英娟在一旁苦笑了一下,说道:“看样子那件事情肯定让时长琴受了不小的打击,否则她不会有这么大的心理变化和决心。”
从抽屉里的物件就可以看出,这些东西摆放得非常整齐,但都显得有些陈旧,显然是长时间使用的或是长期放置的东西。
不过,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这份纸质的资料。
这份手术协议书保存得十分完好,不用说也知道,时长琴非常看重这件东西,要不然也不会保存得如此精心。
抽屉里其他的东西或多或少都有磨损,或是呈现出破旧的状态。
在时长琴的房间里找了半天,鲍钧并没有找到特别有价值的线索,但是这些发现的东西却让他更加坚定了信心。
很明显,时长琴对仇旭清的那份怨恨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仅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深更强了。
顾英娟望着鲍钧说道:“鲍警官,我们现在在房间里没找到任何实际证据,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鲍钧透过顾英娟的眼神看到了她的兴奋,这倒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也察觉到了顾英娟对时长琴那份复杂的情绪。
说是愧疚似乎不太贴切,而要说成是爱意就更不可能了,他们之间相隔的时间太长了,而且时长琴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