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曦轻声许诺:“只要皇上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我就永远不放开皇上的手。”
他亦是软语:“朕怎么舍得放开你的手。”
过了一会儿,慕景宸见她似乎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你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害怕?”
许言曦不好和他提起墨公子的事,只说道:“臣妾忽然想到,今天管家和我说有人想买我家所有的存粮,我家粮仓有不少的存粮,只在自家粮店卖给百姓,或者有灾情的时候卖给官府,从不卖给商人。
这个规矩扬州人人皆知,可是却有人要以高出两倍的价格买入,臣妾只知这个人是外地人,对他不怎么了解,左思右想总怕有什么问题。”
慕景宸思忖着,眸中闪现出一丝担忧之色:“听说你家有良田万顷,又不肯卖给商人,肯定平时不少存粮,虽然镇州发生了灾情,也不至于粮价抬到那么高。”
说到这,他眸中闪现出一道厉光:“朕虽是天子也阻止不了天灾,不过一定要防备人祸,这里离南疆最近,如今启国正和南疆开战,有些事朕不得不防。”
说着,他立即起身穿上衣服,将陈潭叫了过来。
安排了陈潭两件事,一是让知府动用官兵守许家的粮仓,二是即刻派人赶往南疆,命吕将军加派人马保护好军粮。
安排完这些,见许言曦还没有睡着,一副忧心忡忡的神色。
连忙劝慰:“这些只是我的担忧,并不是一定会发生,再说即便有人存着什么心思,朕也已经命人防备了,你可以安心睡了。”
许言曦软软一笑,钻进了他的怀里,安心的睡去。
次日,日上三竿的时候,慕景宸还在床上搂着她不肯撒手。
许言曦便催促着要起床:“从小我娘就不许我赖床,除了冬日每七天得到一次特许可以晚起些,其他时间都要早早起床,不然起晚了,我娘就要拿藤条打我屁股了。”
哎呀,打屁股这种话竟然能出自皇后之口,反正这里不是后宫,这里也没有皇后。
慕景宸笑着顺着她的后腰往下摸了摸,“你外祖父不宠你,你的夫君宠你还不行,女人嫁一次人等于重新投一次胎,你这个胎是越投越好。”
他那个手停在那不走了,眸中还满是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