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她与云子言商议片刻后,转身回到赛场之上。
五十人,分三轮比拼。
第一轮,前二十人晋级。
唐礼然轻松完成此轮考核,位列第十五名,她听从云子言所嘱,隐匿实力,未展全力。
第二轮,前七名晋级,宋清澜,费劲之,唐礼然皆在其列,宋清澜两轮独占鳌头,唐礼然稳守第六名之位晋级,是有意使费劲之放松戒备。
最后一轮即将开启。
赛道两旁,观者如堵,呐喊助威之声此起彼伏,声浪如潮。
七条赛道,同时一声“驾!”划破长空,众人手中马鞭轻扬,骏马四蹄如飞。
宋清澜依旧身姿矫健,一马当先,如离弦之箭。
费劲之与唐礼然并驾齐驱而过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冷笑,大声讥嘲:“许礼然,别丢人现眼了,趁早滚回你那村里去,想赢我,你绝无可能。”
唐礼然并未理会费劲之,只保持着自己的节奏驭马前行,她身姿轻盈,在马背上如飞燕掠水,座下白蹄生风,渐渐逼近前方几人。
此刻赛程已然过半,七人距离渐次拉开,宋清澜遥遥领先,稳居首位,费劲之紧随其后,唐礼然将距离咬得极紧,不敢松懈,汗水自她额头渗出,手心亦被缰绳勒得生疼,她已渐感力竭。
她竟不知这费劲之相较以往成绩,速度似乎更快了些。
她内心生出些许慌乱,望向看台那道身影,喃喃自语:“阿凝,我可以的。”
渐尽终点。
她瞧见,终点处那飘扬的红绸,仿佛在向她招手,唐晚凝仿佛在向她招手,她不能输给费劲之,她要让阿凝得到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