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你这话可就离谱了。咱辛苦打拼一辈子,图啥呀,不就为了孩子能过得安稳嘛。给他买洞府,可不是惯着他,是想给他点压力,好让他收收心,别再整天瞎晃悠。”母亲一听,立马反驳,声音拔高了几个调,像只护崽的母兽。
“你呀,老这么搀着他、扶着他,他永远学不会走路,以后路咋走得稳呐。”秦爹依旧坚持,神色严肃,寸步不让。
“老秦,你心咋这么大呢?咱这儿子如今这副不争气样儿,一半责任都在你,当初你要是多管管,他能和柳清风闹掰咯?多好一姑娘,我现在想起来,心里都跟刀割似的,疼得慌!”母亲手指戳着秦爹,数落起来,眼眶都有点泛红了。
秦天在一旁听着,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像被塞进一团乱麻,堵得慌。更怕他俩大过年的,为自己这点破事儿吵得脸红脖子粗,赶忙劝道:“秦爹、妈,大过年的求你们千万别吵,尤其别因我这点事儿伤了和气,不值当的。不然我这心里,罪过可就大了,感觉像专门回来搅和这个年,给家里添乱的。”
秦爹闷哼一声,没再言语,母亲却余气未消,瞪着秦天说:“秦天,你要是不想家里因为你闹得鸡飞狗跳,就赶紧给我老实巴交、稳稳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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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就直说,咋才算安稳呗,我都听您的,行不?”秦天无奈地叹了口气,举手投降。
母亲一屁股坐回椅子,想了想,说:“我待会儿联系柳清风,晚上你俩找个地儿聊聊,探探她现在啥心思。”
秦天一听,满脸苦笑,苦巴巴地说:“妈,您说我咋好意思再去找人家清风呐,多难为情啊。”
“你一个大男人,咋这么婆婆妈妈、瞻前顾后的?我现在就联系她,要是她不愿意见你,我绝不强求;要是她乐意,你晚上就麻溜出去,和她见个面。”母亲说完,也不给秦天反应机会,麻利地掏出玉简,和柳清风联系去了。
没一会儿,玉简接通,母亲和那边简单寒暄几句后,就把玉简塞到秦天手里,还不忘数落:“瞧瞧人家清风,大方着呢,哪像你,扭扭捏捏,跟个大姑娘似的。”
秦天心里那叫一个苦啊,有苦说不出。人家柳清风确实没亏欠他啥,反而是自己,以前做的事儿挺对不住她的。
秦天接过玉简,心像敲鼓似的,“砰砰”直跳,手都有点哆嗦。之前在脑海里构思的开场白,瞬间忘得一干二净,等把玉简凑近耳畔,嘴巴像被胶水粘住,愣是憋不出一个字。直到那边传来柳清风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秦天,你在听吗?”
“嗯……那个……我在听!”秦天刚一开口,那舌头就跟打结似的,话都说不利索,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咋这么没出息呢。
柳清风在那头轻轻一笑,打趣道:“哟,在药王城待得嘴都变笨啦,话都说不利索咯?”
好在这玩笑像一阵小风,把秦天那紧绷的神经吹散了些,他稳了稳神,好歹顺顺溜溜地说:“没,没结巴,清风啊,祝你新年快乐呀!”
“新年快乐。”柳清风客客气气地回了句。
可这一说完,两边又没声了,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悬在半空。也是,他俩都分开了,过去的事儿没法提,未来又没个谱,哪找得着话头啊,尴尬得能抠出个洞府来。
秦天瞅见老妈在边上一个劲儿使眼色,跟信号灯似的闪个不停,心里明白,得打破这僵局啊。一咬牙,顺着老妈的意思,硬着头皮问:“清风啊,今晚有空不?我想请你喝喝茶,唠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