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合理的解释

“我...哈哈哈...”

郭夜阑讪笑着,这有点胶着的气氛让他很想一把甩开聂绫雪的手赶紧跑路,他现在说句不好听可是在躲避追杀,万一那个正提着刀到处找他的杀神师兄找到他,肯定有他好受的。

“夜大哥,绫雪有事想问你...”

聂绫雪耸拉着脸,困惑而不安的神色充斥在她的脸上,少倾,她缓缓放开郭夜阑的手臂,抬手替郭夜阑摘掉了一片黏在发梢上的碎叶子。

“这个...”

浅蓝色的碧瞳微眯,直视着这个衣着有些紊乱的青年,对上聂绫雪那毫无恶意的眼神,郭夜阑下意识地别开了视线,总觉得这些天发生了不少事情,让他不由地感到头疼。

“对不起,绫雪,我现在不是很方便,所以...”

“是雪儿的朋友吗?”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面容消瘦,脸色略微苍白,却一脸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在几个人的簇拥下走来。

其中,那个高大魁梧的身影让郭夜阑甚是熟悉,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古铭古老爷子。

这个性格古怪的老爷子先不说,站在他们中央的那个一身贵气,满是笑容的中年人,不知道为何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一股和笑容相反的审视感,就好像在威逼着他一样。

“这位是郭夜阑,夜大哥他之前帮过我很多次,是我的朋友...夜大哥,这位是我父亲,聂家的现任家主。”见郭夜阑没有答复,聂绫雪迅速开口解释道。

只不过对郭夜阑来说,听到女孩这详细简短的介绍反而让他更加头大。

这个人就是聂宁河?!当初在电视看到过的那个聂氏集团的董事长?难怪他觉得这个素不相识的中年人有点眼熟。

“哦?我听说过,原来你就是那个以前帮过雪儿的孩子?很好~既然遇见了,不妨一起吃个饭如何?”

“不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聂先生你们父女二人了~”

郭夜阑刚开口拒绝,正要转身离开,却发现古铭等几个聂家保镖已经迅速地将他的周围围得死死的。

看着这些黑衣保镖,褐发的青年一时想走走不了,想强行动手又不行,可谓是进退两难。

聂宁河看着慈眉善目,但是打量着他的时候那个眼神绝对不能算是完全的友善,甚至愈发地沉闷起来。

他能肯定自己没得罪过这个人,却有种被他盯上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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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扰~雪儿平日里总是埋在公司事务里,难得见她在外面这么精神,就当是给我聂宁河一个面子,如何?”

“额,哈哈...”郭夜阑维持着那副商用微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立刻被身后的古铭按住了肩膀。

“小子,你这是不给聂家面子是么?”

恍惚间,宛如回到了第一次遇到这个老爷子的时候,古铭的眼中满是威胁的味道,就像在说:“你再推脱一下试试?小心我弄死你!”

‘我的妈呀...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一波未平又起一波的,早知道刚刚让师兄揍一顿也不跑路了...’

回想起自己不久前的所作所为,郭夜阑只想感慨报应怎么来得这么快?

半小时前,在唐月依留宿的酒店附近的后街小巷子里,袁枫琴派来的杀手们将郭夜阑团团围住。

头戴黑狼面具的青年手里揣着夺来的弯刀,藏在面具下的双眸仔细地环视着四周的情况。

迅速观察下来,周围的杀手前赴后继的,少说有个十来人,除去被他一脚踢飞的那个家伙之外,其他的全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那一股股的杀气强烈而清晰。

锵---!!

只听见一声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响起,一道纤细的身影刹那间冲到郭夜阑身前,手中的细剑笔直的刺出,被他用弯刀挡开之后,反手一刀逼退而去。

“是你?你们是六长老的人?”

深沉厚重的语气中早已没有任何感情在内,在见到那把熟悉的细剑的时候,他便一眼认出了这个少女杀手,正是袁枫琴手下的序列杀手,裴沐竹。

“是又如何?要怪就怪你得罪了六长老,今天你休想全身而退。”

裴沐竹扯下面罩,看向郭夜阑的眼神冰冷无比,无论是多次冒犯夫人也好,还是在对战时打伤了袁靖也好,这个人在她眼里都已经是一个必死之人,不可饶恕的家伙。

“哦~?嗯...人好多,我怕死了~”

“哼!死到临头了还敢嚣张,给我上!”

听着那厚重的伪音讲出宛如嘲讽般的话语,让周围的杀手都不觉对其杀意更甚,只听见裴沐竹一声令下,几名黑衣杀手即刻冲上前去。

而站在通风管上的郭夜阑只是微微一抬手,在那些人来到他身边之前,一颗小型的球体从他的袖子里滚了出来,掉在地上之后,猛烈的烟雾瞬间将狭隘阴暗的小巷笼罩起来。

那些杀手见状,下意识地举起手捂住口鼻,而郭夜阑也趁机往后退进了烟雾之中。

“别让他跑了!”

裴沐竹见到目标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立即划开烟雾带人追了上去,而还没追出两步,就听见一声悲鸣声从身后传来。

“啊---!!!”

伴随着重物落地的身影,一个杀手的身影笔直地从铁质平台上摔了下去,重重地跌落在小巷的地面上,几只在垃圾桶中休憩的野猫被剧烈的想到惊吓到,飞快地逃离了此处。

“...?!”

没等裴沐竹反应过来,那个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家伙又一次隐藏到了巷子的阴影之中,而片刻后又一个人被打倒,从上层坠落。

“拉近距离,离开烟雾区!别站得太散!”

裴沐竹说着,细剑一挑,将周遭的一大片烟雾划开,而那个藏匿起来的家伙的身影却早已消失无踪。

躺在地上的两个人挣扎着,骨头断了几根,尚未失去意识,却因为手脚经络被划断而一时起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