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给了我一个笃定的眼神,我抿唇笑了笑。
其实心底很不是滋味,不怕我在深夜思念沈泽成,就担心偶尔有人在我身边提起他。
我沉下了一口气,才接听小张的电话,其实我很担心他跟我说公司出现了财务上的危机。
毕竟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出单了,很多高价的画都压在自己手里。
画室的画手需要付工资,各种行政的人员的费用也得指出。
虽然这些钱不会让我立刻破产,但是现在我的日子没有其他的收入。一切风险都得自行承担。
所以这几个星期以来,我已经发很多有收藏价值的画低挂在网上了。
可还是没有买家,如果还不见起色的话,我真的有必要把工作室的规模再一次的缩小。
可是电话那头的小张无比激动地说着,“姐,有人出了高价把我们的画全部买走了,这几个月的亏损全部都回来了什么?”
听到电话里小张兴奋的话,我很惊讶不已,但还是不信。
反复追问,“你确定有人把花全买走了,我有些价格还没有改,它是原价买的。”
我不是不很高兴,而是我担心这是一种新型的诈骗。
“对方没有跟我们有任何的沟通,直接把钱付了,钱已经到了公司账上!”
“额?”
听到这里我更加的慌张,“打款的钱有问题吗?”
“没有呀!是财务亲自确认的,一分钱也不少。”
校长很笃定的说着,“姐,这是你介绍的客户,还是想到还是你朋友?”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沈泽成,也只有他财大气粗的随随便便的就能把这两百万给付了。
而且还没有跟我们讨价还价,更重要的是有一些有些画在未完成的阶段。
这无异于一场冒险的购买!
除了信任我人和想帮我的人之外,没有人可以这般的一掷千金。
“姐,合同我们都已经传真过去了!”
但我多问了一句,“对方说自己姓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