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女人的惋惜,司颜只是翻了个白眼,然后就拎着包包走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也,沈翊是个有良知的艺术家,而不是趁着见证了死亡灵感大开的疯子,所以这个女人到底在惋惜什么,做警察,做画像师是有功德挣的好吧。
很快杜城就追了出来,死皮赖脸的坐到了副驾驶上,
“今天我没有开车,让我蹭个车呗。”
“好,去哪里?”
“警局。”
张扬的红色如离弦的箭一般飞驰而出,司颜认认真真的看着路,杜城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
“我以为你会很讨厌沈翊呢。”
“我不讨厌他,他比那一些披着艺术家皮的疯子要好很多,起码他会愧疚会反思。”
“那你……”
他语气顿了顿,终于还是问出了心里话,
“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