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员外这话一出口,全场都惊呆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突然间,人群中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站了出来,扯着嗓子喊:“刘员外,你可真是个混蛋!就为了自己那点龌龊心思,居然干出这种缺德事,害得张大郎含冤而死,把咱安义镇搅得鸡飞狗跳。”
刘员外被那汉子一吼,脸色瞬间就黑了,可又不敢吭声,毕竟他现在被张大郎的鬼魂缠上了,不然他肯定叫人把这对自己不敬的家伙狠狠揍一顿。
这时候,人群里其他人也跟着嚷嚷起来。
“这刘员外真是坏透了,害死了张大郎,让张大郎含冤而死,把咱安义镇闹得不得安生,得让刘员外吃点苦头,不然张大郎的鬼魂肯定不会罢休。”
有人跟着附和:“对呀,必须得让他受点罚,这样张大郎的怨气才能消,咱安义镇才能恢复平静。”
刘员外听着大家的数落,心里那叫一个愤怒。
他心里琢磨着,这帮无法无天的家伙,居然敢骂他,等把张大郎的鬼魂收拾了,他一定要找人给这些刁民颜色看看。
但现在也没啥办法,只能耷拉着脑袋让大家骂。
云卿卿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大家先别吵,刘员外有话要说。”
众人一听,立马闭上了嘴,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刘员外,想听听他到底想说啥。
刘员外被众人这么盯着,心里直发毛,有些不敢把自己做的那些恶事说出来。
“快说,别磨磨蹭蹭的!”云卿卿一脸不耐烦地催促着,为了让他老老实实地交代自己做的那些坏事,还故意吓唬他:“张大郎就在不远处盯着你呢,赶紧给这些老百姓如实交代你做的那些恶事,要不然张大郎就要跑到你脖子后面吹冷风了。”
刘员外被吓得浑身直冒冷汗,哆哆嗦嗦地说道:“我对不住大家啊,把上面拨下来给大家修桥的银子给私吞了。”
比起惹恼镇上的人,他更害怕惹恼张大郎,所以还是乖乖交代自己做的那些坏事吧,要不然把张大郎惹怒了,自己可能就要和苟县令一样被张大郎砍了脑袋的下场了。
这话一出口,现场又像炸开了锅似的,众人都愤怒了,纷纷叫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