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男人听了,怒不可遏道:“狗县令这也太糊涂了吧!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把人给砍了?
那麻子姑娘肯定是诬陷人家张大郎,张大郎有个漂亮跟天仙一样妻子,怎么可能去欺负那麻子姑娘。
这狗县令这样糊涂,我们南云县迟早毁在他手里,真希望有人收拾下这个狗县令,
不仅压榨百姓贪污受贿,脑子还跟个被驴踢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就砍人,这些人冤死在他手上的人一个坑都装不完。
这狗县令真是该死,若是真是张大郎冤魂在报仇,真希望这张大郎把这狗县令给弄死。”
“老胡小声点,你这话若是传到县令大人没你好果子吃。”和他一桌的三个男人听他骂县令,纷纷劝说道。
老胡脖子一梗,大声说道:“我怕他?他做得不对还不许人说啦?这狗县令……”
王麻子见他又要说什么大胆的话来了,赶紧捂住老胡的嘴,紧张地说:“老胡,你可别乱说话了,那县令可不是好惹的,你这样说他,他定会叫人把你砍头的。”
老胡一把推开王麻子的手,哼道:“砍头就砍头,没什么好怕的,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老胡,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下你母亲吧,你母亲年纪那么大了,你忍心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吗?”瘦高男子说道。
老胡一听,顿时紧皱眉头不说话了。
他不怕死,可是他还有个八十岁母亲,他死了就没人管她了。
还是等他母亲以后死了,再去到处骂这个狗县令吧。
云卿卿听着他们议论,吃完了馄饨。
她起身结了账,然后离开了馄饨摊,前往县令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