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你怕是要失望了。我无法出手。”老者说道，随后又给兰碧虚倒了一杯茶。“不过我可以借你逍遥境的实力，你自己去把他们都去除掉吧。”

“可他们之中有一不可言，我恐怕不是对手。”兰碧虚担忧的说道。

老者喝了一杯茶后说道。“没有我的允许，在这个山里面就不会有不可言的存在。你看他们也上山了。”

老者手一挥，邪魔们登山的画面在兰碧虚眼前出现。兰碧虚放心了起来，可是老者要怎么借我逍遥境实力呢。

“可是前辈，你要如何借我逍遥境的实力呢。”兰碧虚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这事不急，你先喝杯茶。”老者又给兰碧虚倒了一杯。

兰碧虚举起茶水一饮而尽后，惊奇的发现自己破败不堪的身体竟完好如初了。

“你看远处的高山与流水，他们代表了什么。”老者向着兰碧虚问道。

兰碧虚意识到了老者要讲什么了。这是一个很经典的哲学理论，出自宋代大禅师青原行思。参禅之初，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禅有悟时，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大彻大悟时，看山仍然是山，看水仍然是水。

“你对现在这片天地最初的认知，也就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打破它，去追寻山与水的本质。”老者引导道。

兰碧虚闭上了双眼，开始感悟。过了好一会他睁开了双眼，他啥都没有悟到。

“前辈，无论我怎么看都没有看出什么来。山就是山，水就是水。他们的本质就是山跟水，就算能在其中看出万物变化，也改变不了它们是山水的事实。”兰碧虚说道。

那老者听到兰碧虚前半句时，还带有一丝不悦。这人怎会如此愚笨，但听到后半句时笑了。他已经有些返璞归真的意思了，不再去追求山水的含义；而是回到了山水最初的意义。也就是追随自己的初心，现在他欠缺的或许不是感悟而是最直接的力量。

“前辈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我太过愚笨了吗？”兰碧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