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宁,你和孟竹君认识多久啦?”
陈书宁咽下饼干,漫不经心的说:“昨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啊?”姜和平语气一顿,低声说:“可她昨天跟我们说,你这个人蛮不讲理。让我们离你远一点,我以为你们认识。”
“我们怎么可能认识?”陈书宁蹙起眉头,回道:“我前几天才到京市。”
“奇怪……”姜和平低喃道:“既然不认识,她为什么要说你坏话?米巧兰在一旁煽风点火,向远方和柳忠玉都不敢跟你说话。”
“大概是想孤立我吧!”陈书宁并未放在心上,见姜和平满脸担忧,开口安慰道:“和平,我并不在意她们的看法。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米巧兰、孟竹君不是一类人。我不想和她们做朋友,更不会卑躬屈膝讨好她们。”
虚假的友谊,她不稀罕。
“我犹豫了很久才敢告诉你,你不在意就好。”姜和平话锋一转,问道:“书宁,我觉得你不是鲁莽的人,昨天为什么突然动手?”
“用主席的话说,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妥协是换不来尊重与和平的。”
“书宁,你的思路很奇特。”
“打仗和打架,道理一样。”
“……”
烈日当空,暑气熏蒸。
陈书宁站在烈日下,身姿笔挺,纹丝不动。高考之后,她经常下地干活,站军姿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姜和平从未下过地。在家时整日闷在屋里看书,哪里吃过这种苦?头晕目眩,险些栽在地上。
“那位女同志,你去阴凉里休息一会儿。”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素质差成这样,何谈为国家做贡献?”
冯教官话音未落,孟竹君身体一软,向后倒去。陈书宁抱住孟竹君,见她口吐白沫,满脸无奈。
“报告,冯教官,孟竹君同志晕倒啦!”
冯教官侧身看过来,指挥陈书宁:“麻烦你把她扶到阴凉里。”
“哪位同志有祛暑的药物?能不能发挥奉献精神,分一些给孟竹君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