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乾隆腹痛

暗卫们奉命对永珹和永瑆进行严密监视,却万万没想到,这其中竟还牵扯出了永琪,暗卫们大为震惊,深知此事非同小可,毕竟涉及到了三位皇子啊!于是,他们不敢有片刻耽搁,以最快的速度将永珹、永瑆以及永琪暗中密谋的事情,以及他们所谈论的那些隐秘内容,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乾隆。

乾隆听后,顿时怒发冲冠,那愤怒的火焰仿佛要从他的眼中喷射而出,他咬牙切齿地吼道:“这些逆子,他们竟然敢如此胆大妄为!想要逼宫?”这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

得知这个消息后,乾隆的心情瞬间沉入了谷底,变得无比沉重,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一直以来对每一个儿子都疼爱有加,一视同仁,为何他们会产生这样荒谬的想法呢?他紧皱眉头,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乾隆步履沉重地走进养心殿,独自坐在桌前,拿起一壶酒,缓缓地倒满酒杯,然后一饮而尽,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仿佛想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的痛苦,在喝酒的过程中,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永珹、永瑆和永琪的身影,以及他们那不可饶恕的行径,他的心中充满了惆怅与哀伤,对这一切感到无比的困惑与迷茫。

喝完酒,乾隆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久久无法平息,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与这些儿子之间的关系,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痛苦不堪。

直至深夜时分,乾隆在养心殿中洗漱完毕,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衫,这才缓缓地回到了蒹葭宫,萧云还未入睡,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乾隆的归来。

当乾隆踏入蒹葭宫的那一刻,萧云主动走上前去,牵起了乾隆的手,她温柔地问道:“弘历,今日政务很繁忙吗?”

乾隆听到萧云那温暖而关切的话语,心中的阴霾瞬间消散了许多,他心中暗叹,还好有萧云在自己身边。

乾隆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罢了!既然他们都不想要朕这个皇阿玛,那朕就当从未生过他们吧!朕倒要看看,他们三个是否真的有这份胆量。

乾隆面带愧疚之色,轻声地对萧云说道,“今日之事确实繁多无比,令朕分身乏术,以致于让云儿在此苦候多时,实乃朕之过错,不过放心吧,日后断不会再有如此情形发生,朕定不再让云儿这般苦苦等待。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咱们早些歇息安置吧。”

萧云冰雪聪明,又岂会察觉不到乾隆今日的异样?然而,善解人意的她并未开口追问缘由,只是微微颔首。

随后,两人缓缓走向床榻,彼此相拥而眠,相互怜惜着依偎在一起,后宫看似平静如水,实则暗藏汹涌波涛,只因萧云腹中胎儿即将临盆,生产之日日益临近,乾隆心中自是万分焦急。

为此,他早已暗中下达严令,命人密切监视那三个逆子,要确保云儿和孩子的安全,务必做到滴水不漏,绝不容许有半点懈怠之处。

这些时日,乾隆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萧云身旁,除上朝之外的每一刻,他都如守护神般陪伴在其左右,而那三个逆子的行径却愈发肆无忌惮,活动频繁得好似一群饿狼,仿佛已笃定主意要进行逼宫造反的恶行。

乾隆的心中充斥着复杂的情感,他抱着那最后一丝残存的希望,企望能给他们再一次的机会,期盼着他们能够迷途知返,回归正途,他的内心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翻腾着无尽的痛苦与忧虑,那一丝希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微弱却顽强地在他的心底闪耀着,不肯泯灭。

在九月八日的那个夜晚,月色如水,洒在宫殿的每一个角落,乾隆和萧云相拥而眠,沉浸在宁静的梦乡之中。

忽然,一阵尖锐的疼痛如利爪般猛地抓住了乾隆的腹部,将他硬生生地从美梦中拉扯出来,乾隆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的眉头紧紧皱起,额头上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云儿要生产了啊!

乾隆强撑着身体的不适,用尽全身力气轻轻摇晃着萧云,声音中带着焦急与担忧:“云儿,醒醒,云儿……”

萧云如同一朵缓缓绽放的花朵,轻轻地睁开了双眼,那惺忪的睡眼迷蒙中,映入了乾隆那满是痛苦的面庞,她的心猛地一颤,瞬间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

只见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与关切,那原本还带着几分慵懒的神情,瞬间被紧张与担忧所取代,她伸出手,想要触摸乾隆的脸庞,仿佛想要抚平他内心的痛苦与不安。

其实,早在几日前,太医们就已经在偏殿中静静地等候着了,乾隆咬着牙,艰难地喊道:“来人!”那声音仿佛是从他的灵魂深处迸发而出,充满了力量。

很快,一群宫女,接生婆和太医们匆匆赶来,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宫殿中显得格外清晰 太医们有条不紊地将萧云护送到了产房待产,而此时的萧云,却显得格外平静,丝毫没有感受到疼痛。

反观乾隆,他的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那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从他的脸上滚落下来,他紧紧地捂着肚子,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每一丝疼痛都在无情地折磨着他,他咬着牙,强忍着剧痛,目光始终紧紧地落在萧云的身上,心中充满了关切与心疼。

乾隆从未体验过这般如万蚁噬心般的疼痛,那种痛楚比他以往所受的任何伤都要剧烈数倍,这疼痛仿佛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肆意撕咬,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然而,他的心中却升腾起一丝庆幸,庆幸这难以忍受的剧痛是由自己来承担,而非云儿,产房里的嬷嬷面露惊愕之色,她从未见过有女子在生产时如此安静,竟连一声呼喊都没有,萧云不喊,是因为她真的不晓得疼痛是何滋味啊,她从未经历过,又怎会知晓该如何呼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