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悟性颇高的二牛来说，理解这句话并非难事。他稍作思考，便已洞悉其中蕴含的深意。然而，当他满怀期待地继续翻动书页，来到第二页时，却一下子愣住了——整页纸上竟然只孤零零地写着一个大大的“道”字！再往后翻，第三页同样简洁明了，仅有一个“可”字跃然纸上；第四页依旧如此，还是一个“道”字。

就这样，二牛一页接着一页地翻阅下去，直至将整本功法看完。结果让他瞠目结舌，原来这本看似厚重的书籍总共不过十来张纸而已，而且这十来张纸上加起来也仅仅只有十来个字罢了。

总而言之，便是一言以蔽之，道可道，首问道。不求道，身自道。

二牛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这本所谓的功法，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一片茫然。这究竟算哪门子功法啊？整部功法居然只有区区十来个字！如此简短的篇幅，叫人如何去修炼？二牛不禁心生疑虑，这真的能算是一门功法吗？可若不是功法，它又怎会被放置在功法阁这种专门存放珍贵秘籍的地方呢？

第三节

就在二牛满心狐疑的时候，突然间，他双手捧着的书本上传来一阵奇异的感觉。那种感觉对于二牛来说并不陌生，仿佛是来自远古时代的呼唤，带着一种亘古悠远、历经岁月沧桑的气息。二牛心头猛地一震，急忙再次将目光投向手中的这本功法。然而，无论他怎样仔细端详，眼前所见依然平淡无奇，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牛眉头紧锁，喃喃自语道，“刚刚明明感受到了那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为何此刻却又如普通书籍般平凡无奇？难道是我的错觉不成？可是……那种感觉分明是如此真实强烈，仿佛这本功法蕴含着无尽的秘密和独特的意志。”二牛越想越是不解，心中的疑惑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上心头。

然而此刻摆在眼前的这本功法，竟然未能传授给他哪怕一丝一毫的修炼法门。尽管这本功法或许的确是上乘之作，甚至可能极其稀有珍贵，但如果无法修炼，那岂不是如同废纸一张？二牛心里这般想着，不禁眉头紧皱起来。他仔细地翻阅着手中的功法秘籍，不放过任何一页、任何一行字，可结果却是令人大失所望——上面根本找不到半点有关修炼的蛛丝马迹！莫非是自己方才的感觉出现了偏差？

二牛满心狐疑地抬起头，目光再次投向通往第二层的台阶处。既然在这第一层的功法里一无所获，那么倒不如暂且把这本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脚下的《大道神经》收入囊中，待回到住处后再慢慢琢磨钻研一番，好歹也算没白跑这一趟第一层。如此思量过后，二牛小心翼翼地将那本神秘的功法塞进怀里，然后深吸一口气，暗自给自己打气道：“上吧！”他宽慰着自己，说不定第二层会有令自己心动不已的功法呢。即便以自己目前的能力尚无法开启那些高深的功法，但若真遇上中意的，还可以请求自己的师尊出手相助，将其取出来交给自己。怀揣着这份期待与憧憬，二牛毅然决然地迈上了前往第二层的阶梯。

当他踏入第二层时，立刻察觉到这里的空间相较于第一层明显变小了一些。在二牛眼中，这层层叠叠的功法阁就宛如一间间紧密相连的房屋一般，每一层都隐藏着未知的奥秘和惊喜等待着他去探寻。然而此时此刻，二牛却已然朦朦胧胧地察觉到，这第一层与第二层仿佛如同两个相互隔绝的独立空间一样。尽管表面上看，确有一道通往上方的台阶清晰可见。可是，如果缺乏一定的机缘巧合，恐怕想要登上那更高层，简直比登天还难。而这，恰恰正是众多人始终无法抵达最顶层数的症结所在。

二牛对此自然是一无所知。殊不知，就在他刚刚踏足第二层之际，远在一方默默注视着他一举一动的混元道尊，其双眸忽然间闪过一抹亮光。只见混元道尊心中暗暗思忖道：“看起来，我这位小徒儿的目光当真是非同凡响啊！前方摆放着如此之多的功法秘籍，他居然统统视而不见，唯独挑拣起那本被随意丢弃在地、毫不起眼的功法。虽说就连我本人也知晓这部功法的存在，可实际上，它压根就算不上是什么正经的功法秘籍。因为这部所谓的功法根本就无从修炼，实在令人费解的是，二牛究竟因何缘故要将此书收入囊中呢？莫不是说，他真能够读懂这功法之中所蕴含的深奥内容不成？”想到此处，混元道尊不禁对二牛愈发好奇起来。

当二牛满怀期待地迈进第二层空间时，令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整个空间里那些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功法书籍此刻居然开始微微闪烁起光芒来！尽管有一层强大的禁制笼罩着这些珍贵的功法秘籍，试图将它们严密地保护起来，然而那神秘而耀眼的光芒却像是拥有无尽穿透力一般，顽强地穿透了禁制，向着外界泄露而出。

小主，

二牛的眼睛瞬间被这奇异的景象吸引住了，他不禁心中一喜：“哇塞！看这样子，这第二层里面收藏的功法必定都是非同凡响的宝贝呀！”不过很快他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之处，与第一层相比，这里的功法数量实在是少得可怜。虽说第二层的空间大小跟第一层相差无几，可其中所存放的功法数量却明显大幅减少。

带着满心好奇，二牛开始认真细致地查探起来。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后，他惊讶地发现原来这些功法上面竟然还划分出了不同的级别呢！只见每个放置功法的架子上都清清楚楚地标示着相应功法所属的级别分类。可是让人感到失望的是，放眼望去，整个二层空间内所有功法的级别标签无一例外全都被标注成了“低级”。

第四节

“唉……看起来这第二层的功法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嘛。”二牛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不过既然已经来到这里，而且暂时也别无其他选择，他决定还是先重新好好查看一遍再说。于是乎，二牛又一次从头到尾将这些所谓的“低级”功法逐一翻阅研究了一番。结果让他有所发现的是，这些低级功法其实大部分都是由第一层的某些功法经过改良和升级之后得来的。修炼的种类虽然大致相同，但与其他地方相比，这里并没有繁多复杂的修炼功法分类。不仅如此，法诀的数量也大幅减少。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有些书架上居然还摆放着诸如阵法之道初级、符箓之道初级以及御兽之道初级等门类的书籍。

二牛粗略地扫视了一番后发现，这些通通只是初级的分类功法而已，而那些主要的修炼功法也几乎全是低级别的。面对这样的情况，他瞬间感到索然无味。毕竟，这些东西和第一层所展示的相差无几，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细看之处。

二牛满心期待地在第二层转了整整一圈，结果发现自己对于符箓和阵法这一类完全提不起半点兴致。他不禁抬头望向通往第三层的台阶，心中涌起一阵郁闷之情。难道说像自己这样毫无修为的凡人，真的必须得登上第三层才有可能找到适合自己的功法吗？要知道，第二层已经设有禁制了，而第一层则没有。照此推断，第三层肯定也会存在某种禁制来阻止他人轻易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