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好奇,说话时流露出一点懵懂的无措。
沈虑侧头看她,答案让她始料未及。
“我想要确定你想跟我一起吃饭。”
甘甜一愣,还没回答就听他继续往下说,“想要确定你跟我做的一切,是因为我是我,而不是我刚好在那里。”
沈虑的声音懒倦,说话时表情不那么严肃,要笑不笑的,露出一点调侃的、开玩笑的意味。
但他是在意的,把她故意说的狠话记了很久,夜里反复回想过。
可碰触到她闪烁的眼神,看她僵在原地,表情凝固,不知道又想到哪里去了,沈虑不打算再继续了。
答案有时候也没有那么重要。
他冷白的指尖揪住甘甜外套的袖口,把她的思绪拉回来,他用病中干哑可怜的声音问她:“你会哄人吗?”
甘甜脑袋木木的,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去夸奖他:“你生病了也挺好看的。”
沈虑被他的直白惊到,但想到她好像一贯如此,没忍住笑起来。脸颊的红看起来更旖旎,他低低咳嗽两声,“还不错,被哄到了。”
甘甜偷笑,“还要再听吗?我还有一箩筐。”
沈虑慢悠悠地看她一眼,眼神重而沉地落到她身上,“一箩筐?”
甘甜笑眯眯的,“我很会夸人的,不信你问——”
“问谁?周焕吗?”
沈虑替她补足戛然而止的名字,露出见面以后最认真的表情,语气甚至称得上严厉,“我和周焕是完全不同的人, 我们想要的东西也完全不同。不要拿你对待他的方式对待我,甘甜。”
“嗯。”甘甜还不能做到完全心无负担地当着沈虑的面提起周焕,她解锁中控,“我去放行李。”
沈虑按住她的解安全带的手,侧身凑近她,直到两人鼻息相抵才停下。他原本只是想确认她的表情,确认她没有因为想起前任表现出过多的伤心。
但真拉到这么近的距离,她柔软的唇就在他的唇边,沈虑突然改变想法,不想再说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