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采用有限的急救知识,一通手忙脚乱的抢救,却是收效甚微,眼睁睁的看着祝永年的生命气息变得越来越弱。
这时候,方信已帮不上忙了,从人群中退了出来,拿着从祝永年手里抢下的农药瓶子,一时陷入了沉思。
瓶子上的标签并不完整,被撕掉了一半,但品牌“大阳农药”还是很明显的,是最近销量挺高的一个牌子,生产日期是去年,还在保质期内。
方信关注的并不是这个牌子,而是瓶中的液体。
祝永年给自己灌药非常果断,短短几秒已喝下了大半瓶,方信拿着瓶子晃了晃,估计此时瓶子里面还剩余大约四分之一的液体。
倒出一点来洒到地上看看,这液体比较清澈,看上去跟凉水差不多,并不像农药的样子。
“这就怪了,这不像农药啊,但老祝怎么会中毒这么严重?”
方信不禁紧紧的皱起眉头。
“小方,这到底怎么回事?”
高妍从身后走过来,打断了方信的思绪。
“应该是抗议减负政策的过激行为,但这就很蹊跷了。”
方信沉吟着说道。
“怎么?这么多人都在抗议减负计划,他很特殊吗?”
高妍奇怪的问道。
“太特殊了,”
方信沉声说道:“他不是乡镇干部,只是刚刚调到乡镇企业局的,农民减负政策根本影响不到他的利益。”
“不是乡镇干部?还要对农民减负政策以死相抗?”
高妍听了也不禁大为奇怪:“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目前不知道,”
方信缓缓摇头说道:“我和他很熟,老祝这人平时老实巴交的,不善言辞,性子比较刚,日子过得很清贫,一家四口在筒子楼住了多年,生活一直都没有改善。”
“有人出钱要他这么干?”
高妍马上想到一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