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苦思如何巧妙切入时,张飞忽然提及了近日军中的调动情况:“诶!二哥啊!走水路我怕是不习惯,我手头的兵一个个白屁股旱鸭子哪下过水,
张飞的话让李严心中一动,他顺势接过话茬:“三将军所言极是,水路行军确实不易。不过,若能妥善安排,或许也能化劣势为优势。”
李严故意露出几分疑惑,继续问道:“不知三将军是否已有应对之策?”
张飞闻言,哈哈一笑,拍了拍李严的肩膀:“兄弟,你放心,这些细活还不需要我等操心,陛下那是自有妙计。他早已派了精通水战的将领前去筹备,咱们只需按部就班,听从调遣便是。
李严听得心头微惊:“陛下手里也有水师不成?”水师哪有骑兵和步兵来得迅速?
张飞见李严神色有异,便收起笑容,正色道:“李兄你瞧不起谁也不敢万万瞧不起陛下,陛下手里稀奇玩意什么没有,就算是天上的飞鸟,地下的走兽,只要他一声令下,无不乖乖听命。”
李严尴尬笑了笑,只以为张飞是在吹嘘,他手里的水师养了几年才初具规模,哪是说下水就能下水的。
果然如刘公所料,这刘协不靠谱,能败曹操和袁绍大概也只是借了东风好运气,哪是传闻中的什么英明神武,早知如此,就不该草率答应了!这下可把自己搭进去了!
李严越想越吃亏,不行!得找个机会假借身体不适推辞不能一同去荆州,这贼船怎么也不能上!
暗地里与刘焉嘀咕:“明日我就找个借口称病,不去荆州了。这刘协手里连个能下水的兵都没有!想夺荆州岂不是痴人说梦?再者,即便有水师,荆州之地易守难攻,非一日之功可破。我若此时贸然前往,无异于自投罗网。与其冒此大险,不如留守成都,稳固根基,待局势明朗再作打算。”
“白帝城乃我根基所在,刘协若真有本事,自会有人前去效力,我何必趟这趟浑水?”
刘焉点头赞同,悔恨了肠子:“你说的有理,我也在想寻个借口推脱不去。明日咱们一同前去,刘协也不敢对他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