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无法从刘协手里翘出器械,只能从黑市中花费天价买来了一把简易手枪,打量嘀咕道:“这小玩意真有那么好使?”
照着黑商的介绍,先拉下保险杠,抬手对准了门外的一个士兵,正准备扣下扳手,却见派出去的信使急匆匆地赶回来,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信使的衣衫上沾满了血迹,他跌跌撞撞地冲进殿内,几乎说不出话来。
袁绍见状,心中一紧,急忙上前扶住信使,急切地询问发生了何事。信使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将刘协斩下高览首级一事道去,又转告了刘协最后的通牒。
拿出背在后背的人头递上:“主公!这是高览的首级,他已遭刘协斩首,这是他最后的下场。”
信使颤抖着声音,将人头递到袁绍面前,袁绍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震惊,抬脚踢飞人头。
“刘协!他!他!他居然敢这么对我忠诚的部下!刘协,你这无耻之徒,竟敢如此对待我的将领!”
信使连赶了三天的路程,日夜未眠,半口水都未曾喝过。他强撑着身体,余光见有个井口,双脚爬上前,用尽最后的力气提起水桶,贪婪地喝了几口清凉的井水。
袁绍胸腔恼火无处释放,转眼一件信使癞皮狗般狼狈,心生厌恶之意。
“一个个皆是无能之辈!我留着你们的命有有何用!”
失了理智地对准信使的脑袋,扣下手枪,砰地一声!
刚入府门的陈琳和逢纪等人被这一声巨响吓地急忙奔向庭院,只见袁绍面如寒霜,手中还握着冒烟的手枪,而信使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陈琳和逢纪等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又看向滚到角落里的人头。
“那!那不是高览将军的头颅吗?!”
陈琳惊呼,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