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们周密的侦查,他对其母极尽孝道,而那妻子,不过是他在一伙强盗手中救出的。
我推测,他之所以留下她,多半是为了能有一人照顾他母亲。依我之见,这女子恐怕难逃一劫!”
王婉儿应声而道:“将她带出,我自有一策!”
尽管很是疑惑,芙将军仍然按她的要求将人提进营帐。
一个时辰后,妇人被带了下去。
消息迅速反馈至刘坤耳中,他心生微澜,于帐内焦灼踱步。
“我要去见见主帅!”而后匆匆离去。
而另一边肖青扶着一人跟在王婉儿身后,将她二人送出军营。
主帅营帐内:
“行事如此鲁莽,哪有半分将领气度!如此作风,岂能镇得住麾下兵将!”薛将军愤然斥责。
“主帅,末将罪该万死,实在是急火攻心。家慈腿疾缠身,内人亦体弱多病,实在难以承受那残酷刑罚之苦。”
薛将军目光如炬,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铁证如山,你莫非还期待我徇私枉法不成?”
刘坤赶忙跪地陈情:“主帅,内人及家慈均属柔弱之辈,与小二素无瓜葛,怎会无故行凶?定是有人蓄意栽赃,望主帅明察!”
薛将军瞥了一眼匍匐在地之人,心中满是轻蔑。
人们常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此等轻易跪地之辈,实在缺乏骨气。难道他真的如芙将军所言,是一名潜藏的细作吗?
“那秘道又是怎么回事?据我所知令堂在那里已居住多年!”
刘坤眼睛中惊慌一闪而过,掩下情绪立即说道:
“母亲一妇人哪里知道这么多,这怕是哪个细作留下的,买这房子的时候,大家都去过,哪里会知道那里有机关,暗室?”
薛将军老谋深算,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你放心,他们断不会擅自施加私刑。这桩事,我自会上心查个水落石出。若她们确实无辜,我定会为其洗清冤屈,你且退下吧。”
刘坤欲言又止。
薛将军冷哼一声:“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