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闹事的人和妇人被带到县衙后,跪在公堂之上,瑟瑟发抖。
大理寺卿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
“尔等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诬陷他人,从实招来!”
那几个闹事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那个最先说话的人结结巴巴地说道:
“大人,是君安酒楼对面的张掌柜指使我们这么干的,就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诬陷这家酒楼。”
大理寺卿又问:“那张掌柜为何要指使你们?”
“回大人,张掌柜看到君安酒楼的生意火爆,就心生嫉恨,想出了这阴损的招数,想搞垮他们。”
大理寺卿看向一边的衙役,“去把张掌柜带来。”衙役应声离去。
大理寺卿又看向刚救回的中毒之人,问道:“堂下中毒之人姓甚名谁?”
那人躺在担架上,抱拳回道:“回大人,小人名唤赵建斌。”
“你可知自己为何被害?”
赵建斌想到自己的遭遇,悲从心来,回道:
“回大人,小人的娘子张氏是张掌柜的女儿,陈六是我的好兄弟。
今日清晨,张氏伙同我的好兄弟陈六给我下了砒霜。
等我毒发时才告知我,他俩早已狼狈为奸。
为了完成岳父的要求,两人心生毒计,把我杀了,不仅能双宿双飞,还能从酒楼讹到一笔银钱。
同时君安酒楼的生意就跌落千丈,自家的生意就又好起来了。”
说完,赵建斌的脸上顿生悲戚,徒劳地躺在担架上。
大理寺卿听闻,怒不可遏:“简直是丧心病狂,罔顾人伦!那张氏与陈六现在何处?”
赵建斌虚弱地说道:“大人,他们已被一同带到堂下。”
大理寺卿看向堂下瑟瑟发抖的张氏和陈六,原来陈六就是刚才回话的那人。
大理寺卿厉声道:“你们二人可认罪?”
张氏哭喊道:“大人,民妇知错了,都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啊!”
陈六也连忙磕头:“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