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我们养大了老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求您饶了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
商雅君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悲愤:
“你们的一时糊涂,让我们一家遭受了多少痛苦!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
你这么做,不仅害了我的孩子,你的孩子也是。
你知道什么叫德不配位吗?
你的儿子在大夏企图谋权篡名,已经被判斩首。他的妻儿也卖的卖,流放的流放。
如果他一开始就是一个农家子,至少现在本还能平平安安地活着,如今你可满意啊?”
老楚头和刘氏听闻此言,如遭雷击,瘫倒在地,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悔恨的泪水,两人由最初的呜咽,到最后竟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那刚出生只看一眼的孩子,现在居然没法见面了。
商雅君看着他们这副模样,心中的仇恨并未消减,但她也明白,再继续纠缠下去也无济于事。
上官承巍走上前,将商雅君揽入怀中,轻声说道:
“雅君,你别哭了,我们以后还可以见到孩子,还有大把的时光陪伴他们。”
商雅君靠在上官承巍的怀里,微微点头,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她看向上官承巍,问道:“巍哥,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上官承巍缓缓抬起头,看着老楚家的人,对庞子谦说道:
“老楚头和刘氏谋害皇子,按理当株。
然上天有好生之德,判老楚家众人,除孩童意外,其他人都杖责二十,发配宁古塔,男子终生不得参加科考。女子终生为奴为婢。”
说罢,商雅君和上官承巍转身离去,留下老楚家的人在牢房中悔恨交加。
另一边,上官承巍和商雅君去了县里之后,百里烨和青禾也没闲着。
百里烨和青禾来到退役士兵们居住的一进房子那里。
士兵们虽然有饱经沧桑的面容和疲惫的身躯,但他们的精神状态却很好。